余得一笔。”向生回看着郝秋,眼眶也有些湿润,像脚下如诗如画的长江水充满澎湃的生命力。
“某些时候改变和拒绝同义。”郝秋将蛋糕盒子收好放在一旁,用刚才的纸巾擦了嘴。
“至少我是真心想救你。”向生知道郝秋需要的是准确直击灵魂的信息,而不是被修饰过的婉转。
“不添了,不探了,想活了。”郝秋朝向生张开双手抱住他然后松开,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:“一起走吧,向生。”
张扬看着向生起身平静的低头看着脚下的江面,嘴角勾起一抹亮色是太阳洒过来的痕迹。转身走进护栏,走近向生。
陈新岁扶着郝秋跨过了围栏,周围的警察跨进去扶起那个晕睡的男人,向生站在栏杆边上看着郝秋和张扬。
“家暴归你们管吗?”郝秋说话的语气很轻松,似乎这一切都没发生一切都与她无关。
张扬对郝秋没有好感,是她让向生走近了悬崖边上:“不归。”
郝秋思绪一转,看向向生:“他能管吗?”
张扬面无表情道:“你只是心理咨询师。”
郝秋眉梢微扬:“可我觉得我需要心理疏通。”
“杀人未遂,我可以管。”张扬给郝秋带上手铐:“陈新岁,带回去。”
郝秋被陈新岁带上车向生才靠近张扬:“走吧,回去了。”
张扬拉开副驾驶的门:“请吧,大功臣。”
向生没好气的笑了坐上副驾,张扬关好车门走向驾驶位,系好安全带,手握方向盘,眼睛一直看着前方:“你害怕吗?”
“长江的生命力最是顽强的。”
张扬深吸了一口气:“向生,我害怕,我怕你不小心踩空,更怕郝秋突然发疯。”
“她不是一心求死的人,我更不是。”转头看着张扬:“还有,我相信你。”
张扬长叹一口气:“向生,你可以相信我任何时候,任何事情。”
向生没有再搭话张扬也安静的开着车,后退的街景再告诉大家这不是沉默的画片。
郝秋坐在审讯室里用沉默回应着面对陈新岁的问话,向生推门进来换过陈新岁的位置。
“郝秋,我们聊聊。”
郝秋扯动嘴角:“好。”
“我想知道你和那个男人的一切。”
“向生,你贪心了。”郝秋的语调慵懒像一只挠人的猫。
“郝秋,搞清楚你现在的情况,你还有什么谈判的资本吗?”张扬的声音低沉而充满不屑。
郝秋闭上眼睛不再看向生也不再说话。
向生嗔怨的看了斜了一眼张扬说道:“郝秋,最后一口草莓蛋糕还咸吗?”
“不咸。”
向生温和的笑道:“那我就不是贪心了。”
郝秋低下头眼眶有些酸涩,张了张嘴只是叹了口气,看着向生的眼神充满了挣扎和无奈,向生感受到了眼神中的矛盾,冲郝秋笑得很温柔。郝秋再次张嘴停顿了一阵才出来声…
“他叫车礼,是我老公。他父亲是人民医院肿瘤科的主任,母亲是妇产科的主任。我妈是舞厅的三陪女给钱就陪睡那种,所以我父亲到底是一个男人还是很多男人她,哪怕有医学依据她都不敢相信的!我和他是名牌大学的学生和三陪女的爱情,我很贪心的,我要的不仅是一段感情,而是一段婚姻,你说差别如此大的两人要怎么才能结婚了,向生你知道吗?我知道!”
“秋秋,你真打算这么干?”郝夏不舍地拿着那半包白色粉末。
“妈,舍不得这一小袋换不来供不应求。”郝秋抢过郝夏手中的那半包白色粉末。
“可是你妈我现在就需要呀。”郝夏朝郝秋扑上来想去抢。
郝秋顺力推开郝秋,蹲下身捡起半袋白色粉末放进挎包里:“妈,这是踏进车家的敲门粉,你忍忍,再忍忍。”郝秋对着镜子理好发型,重新涂好口红,踩着高跟鞋离开了。
向生从不觉得人性有下限但还是有些震惊,对自己的爱人下得去手吗?“白色粉末?毒品?你给他下了毒?”
“来根烟,提提神。”郝秋说完打了个哈欠。
张扬看到向生点头才走过去把烟和火机给了郝秋,郝秋点燃烟后张扬才拿回烟盒和火机。
郝秋吐出白雾:“是,回答你的三个问题。”
“你回答倒是轻巧。”
烟头靠近唇边时停顿了一下:“四年前的事了,该判的判了该罚的也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