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活下来。”她说的时候一直都是笑着的,可眼泪不争气,挤破了紧绷的最后一根弦落了下来。
刘中河看了那沓证据表情严肃:“这些证据上次报警的时候你有给警察看吗?”
“给了,他们还收下了,然后就没有然后了,这次的是我重新整理的。”她低着头忍着呜咽声,声音低沉到让向生震惊他不敢相信说话者是一个十九岁的花季少女。
“你放心,我刘中河和他们不一样,大队长的儿子又怎样?老子一样敢抓他。”刘中河眼神发狠,他讨厌玷污警徽的每一个人。
徐亚看着独自回来的张扬:“你把向生送去二队和亲了?”
张扬在空气中扇了两下:“少说话,多做事,争取早点把向生接回来。”
一队的一改往日不正经的风格就连路过的风都肃静起来。
“徐亚去查谭七安以及他三代血亲所有的支出收入记录。陈新岁负责调取他们从19年来所有的行动轨迹打电话核实到每一次,调取所有还可用的监控录像。小黄和我去谭七安家。”
小黄拉了几久副驾驶的门都没拉开,张扬按下车窗:“坐后面,副驾驶门认主。”
小黄白眼一翻坐上后座:“行行行,向生能坐我就不能坐呗。”
张扬从驾驶证扭过脑袋看着小黄的眼睛郑重其事的说道:“就认他。”
视线回到二队会议厅
“犯罪嫌疑人谭满霖,男,19岁,西法大学大一在读……”姜品做完汇总后刘中河站起身:“大家,这件事牵连甚广,我们不能有任何打草惊蛇的将谭满霖逮捕归案。”
向生跟在刘中河身后上了他的后座。
姜品走访回来先敲车窗再拉开车门上车:“问到了,谭满霖下午没课不在学校,不过他同学说去三旬酒吧准能遇到他。”
刘中河抬手看了时间,再看窗外明媚的阳光问姜品:“三旬酒吧?什么酒吧天不黑就开啊。”
姜品憋嘴回答刘中河:“是家音乐清吧,只接待男生,据说是约那啥胜地。”
刘中河转动方向盘姜品就递过导航。“郭鸿联系大宝扫黄了。”
电话很快就接通了:“一大早打电话干嘛。”
郭鸿嘿嘿笑了两声,大声说道:“大宝,扫h了。”说完郭鸿就把手机移来耳朵,那边传开一阵怒喊:“郭鸿!你他妈是不是有病!谁他妈大白天扫黄!你他妈你二弟醒了吗你就扫黄!”
车里除了向生笑作一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