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先走了。”

徐亚补充道：“我顺便去问吴郝乐，他那天也没上三晚。还有就是高一不用上三晚。”

向生喝了一口汤:“四十五分钟时间，三个孩子能商讨出这样大的一个计划？”

张扬把自己的鸡腿夹给向生：“他们背后有一个人，这个人放大了他们的错误认知，控制了他们自主思考能力，策划了整个计划。向生，你知道接替你为吴郝乐做心理辅导的是谁吗？”

“我不清楚，可以问问他的父母。”

“好。”

午饭就在案情讨论中过去。陈新岁收走了餐后垃圾，向生靠在椅子上休息，张扬从柜子里拿去小毯子给向生搭上，走出办公室去给吴郝乐的父亲打电话。

向生没有咪多久就醒了，办公大厅也是一片倦怠，哈欠连天。

电话声就在这时响了，向生走过去接通了电话，不让亢奋的电话声扰人清梦，放轻声音说道：“你好，刑侦大队一支队。”

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清正的声音：“你好，我是付端尹。是魏辉羽的母亲。”

“你好，我是向生。”

电话挂断，向生去敲张扬办公室的门，没有人应，向生压下门把手开门，办公室里没有人影，关上门站在办公室门外刚要拨通电话就看见陈新岁从外面进来：“向生，你找老大啊？”

向生放下电话：“嗯。”

陈新岁伸个懒腰打个哈欠：“老大在207看监控呢。”

向生有过陈新岁：“好的，谢谢。”

陈新岁瘪着嘴半仰着身子去看向生的身影消失在走廊里：“又要去搂搂抱抱！咦～也不害臊”

向生进去的时候张扬正在滴眼药水，仰头眨眼间朦朦胧胧的就看见向生了，向生用手掌遮住他的眼睛，大拇指为张扬按摩这太阳穴说道：“刚刚魏辉羽妈妈电话来电话了。”

张扬直起身子侧过身来看着向生，向生不急不忙的把张扬按回刚才的姿势为他按摩，张扬睁大这样看着向生，向生抚过他的眼皮让他闭眼，继续讲到：“她说，她也是今天早上隔着房门听到的，大概他们说他们寝室在一次聚餐时都喝醉了，半夜回家路上看到一个女孩，犯了错。大概是二十二年的事。”

张扬闭着眼享受着向生的按摩问道：“那女生没报警？”

“报了，被一个叫赵冠文的室友的父母压下去了。”向生的声音很冷，像在六月底燥热的夏日刮过一阵十二月的寒风。

“二十二年就该的警报，却在现在以这样的方式响起。”张扬淡淡的开口，语气还有点被向生按摩舒服的状态。

“过了追诉期，只能自己来了吧。”向生对故事里的女孩是同情。

张扬警觉的找到了漏洞：“怎么就确定是那个女孩呢？”

向生停下手，坐在张扬身旁：“不确定，没有证据，只是猜想。”

张扬坐直身体看着向生：“案件现在特别起来了，吴郝乐的跳楼坠亡父母并没有报警。刘畅畅的案子还未定性，突破口就在消失的魏辉羽身上。”

向生伸手牵住了张扬，有些迷茫的开口：“张扬，你觉得孩子的生命和自己的声誉那个一个更重要？”

张扬未经思考给出了确定的答案：“生命高于一切。”

向生把头靠在张扬的肩头：“你知道赵冠文是谁吗？”

“听说过。”

向生的声音依旧冷淡，不辨情绪：“可能对他们来说，保住声誉就能挣了钱，有了钱给他们生孩子的女人会少吗？”

张扬皱着眉头思考，灵光一闪眉头舒展嘴角成一个坏笑的弧度说着：“你说赵冠文负面新闻缠身他们还会这么淡定吗？”

向生不解的看着张扬，张扬却一脸正气，理不直气也壮的说道：“有人想搞他很久了。”

向生没有去问是谁，他相信张扬，就像张扬从未对他有过质疑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