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颜色分类,整整齐齐地排列着,便于余梓宁随手取用。
工作台上铺着一块厚厚的布垫,上面散落着各式各样的剪刀、刻刀和镊子,每一样都磨得锋利锃亮,显露出它们的精湛工艺。旁边的小碟子里盛着胶水、颜料等制作花钿的必需品,每一样都井然有序。
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纸香和颜料的气味,这是手工花钿独有的气息,让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。窗边的光线柔和地洒在工作台上,为这片小天地披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。
余梓宁坐在工作台前,她的眼神专注而认真。面对着一堆凌乱的彩纸和剪刀。她的右手依旧裹着厚厚的纱布,无法动弹,她只能依靠左手来完成手工花钿的制作。然而,左手的灵活度远远不如右手,她尝试了很多次,却始终无法达到心中的期望。
她拿起一张彩纸,用左手笨拙地剪裁着,然而每一次剪刀都偏离了她预定的轨迹,彩纸被剪得支离破碎。她不甘心地再次尝试,换了一张又一张的彩纸,但结果依旧如此。
余梓宁感到心中的挫败感越来越强烈。她曾经是那么自豪的首饰工匠师,双手灵巧如飞,能够制作出精美绝伦的首饰。然而现在,她连一张简单的彩纸都剪不好,这种落差让她感到无比失落和沮丧。
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,低头看着那些被剪坏的彩纸,心中充满了无奈和自责。她知道,自己不能因为受伤就放弃,她必须尽快适应这种新的制作方式,让左手变得和右手一样灵活。但是,现实却残酷地摆在她面前,让她感到无助和迷茫。
余梓宁抬起头,看着窗外的天空,眼中闪过一丝坚定。她知道,失败只是暂时的,只要她不断尝试、不断练习,总有一天她能够用左手制作出和右手一样精美的手工花钿。她深吸了一口气,重新拿起剪刀和彩纸,开始了新一轮的尝试。虽然依旧失败连连,但她的眼神中却多了一份坚定和执着。
工作间的角落里,堆放着一些已经完成的花钿作品,它们色彩斑斓、精美绝伦,有的娇艳欲滴,有的清新淡雅,每一张都凝聚着余梓宁的心血和巧思。这些花钿作品不仅是余家传统工艺的体现,更是余梓宁对美的执着追求和无限热爱。
整个工作间充满了宁静而专注的氛围,仿佛时间在这里静止了一般。余梓宁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,失败了再重新来。
一束阳光从从窗户里投射进来,洒在余梓宁不服输而拧着眉的脸上,似乎让这个小小的工作间焕发出了无尽的光彩和生机。
许若檀静静地站迷雾中,看着面前画面里的余梓宁。突然身体一个旋转,她站到了对方的在工作间门外,透过半开的门缝,她的目光落在了余梓宁那裹着纱布的右手上。她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,那是愧疚、是纠结,也是深深的难过。
她看着余梓宁一次次尝试用左手去捡起那些掉落的工具,看着她眼中闪过的坚定和执着,许若檀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力感。她知道,无论自己现在做什么,都无法弥补对余梓宁造成的伤害。
许若檀的心中充满了迷茫和纠结,当再一次看到余梓宁因不会用左手拿剪刀剪材料而掉落在地,又无意中碰到伤着的右手,疼得头上冒汗时,她想要去帮助余梓宁,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挪不动。她想逃,腿似乎依然不听她的使唤。
突然,一阵猛烈“砰砰砰”爆炸声从她头顶上空传来,紧接着一阵剧烈的晃动,把她弹回了迷雾之中,面前的画面也随之消失。
在许若檀内心纠葛的同时,另一个世界的战斗正在激烈进行。
地狱判官身披黑袍,满头是汗,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握着一根阴森森的铁链,犹如死神的臂膀。而功德判官也是一身黑袍,面貌狰狞,面容慈祥,手中原本的侧刀又转换成了一支金光闪闪的笔,那是记录功德之光的判官笔。
两者在空中激烈交锋,铁链与判官笔相碰,发出震耳欲聋的金铁交鸣之声。地狱判官的力量源于无尽的怨念与愤怒,他的攻击如同绵绵细雨,带着缠住一切的气势。而功德判官虽然更多的是依靠着浩然正气的功德之光,但却透露出无尽的霸道和不讲道理的威压。
在这场战斗中,地狱判官明显处于下风,被功德判官压着打。每当他试图发动攻击时,都会被功德判官巧妙地化解,并反手给予重创。他的黑袍已经被割破多处,露出下面狰狞的肌肤和森森白骨。
孟婆也在这场战斗中受到了重伤,她倒在地上,脸色苍白如纸,嘴角挂着一丝鲜血。她努力地想要爬起来继续战斗,但身体却仿佛失去了力气一般无法动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