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当余梓宁看到手掌心这道疤痕,她的心中都会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,那是对过去的回忆,也是对未来的期许。
尽管右手已经变得迟钝,抓握力也不再如初,但余梓宁并没有放弃。她知道,这只手曾经是她最引以为傲的工具,也是她实现梦想的伙伴。如今,虽然它已不再是曾经的那只灵巧之手,但它仍然是她身体的一部分,仍然承载着她的希望和梦想。
回家后,余梓宁也曾努力地训练过她的右手,试图找回那份失去的灵活与协调。但是,总事与愿违,后来她才把重心和期盼放到了左手上。
释然后,在余梓宁的努力下,她的右手虽然不如原先一样,但也开始逐渐适应新的状态。虽然它无法再像以前那样敏捷和精准,但它已经学会以一种新的方式去感知和应对周围的世界。
余梓宁知道,这只手将不再是她唯一的依靠,但它仍将是她前进道路上不可或缺的伙伴。她期待着有一天,当她的右手再次与左手协同工作时,能够创造出更加绚丽多彩的花钿艺术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许若檀的嘴巴似乎不太听使唤,说了很多,却总报不出自己的名字,“我……”
许若檀的结结巴巴的语句让余梓宁嘴角苦笑了下,抬起头看向她的方向,试探着问道:“你,是梁经理?”
“啊?”许若檀愣住了。
“你说我的右手是因你而废的。”余梓宁有些不确定地问道:“你是梁经理吗?”
“不,不,不是。”许若檀着急忙慌地摆手,她的气流吹起屋里花钿上羽毛翻飞不停,余梓宁看得很是惊奇。
“我是许若檀。”许若檀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名字,大大地松了口气。
“啊?”余梓宁的目光从飞扬的羽毛上抬起,再次看向许若檀的方向:“你,你是小姐?”
“别,别这么喊我,我没脸见你。”许若檀愧疚地低下头,两只手拽着衣角,像等待被判刑的罪犯一样,站得毕恭毕敬,弱弱地问出心中最期盼的问题:“你,恨,恨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