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谢你是因为我们之间的情谊,以及你对小柔柔的照顾。”
塔丹闻言竟面色微红。“哼,我可是你姐姐!”
朵朵日娜淡淡一笑。“你想开一些,不要和大汗主吵架了。”
“我是为了谁呀!”塔丹说着极为不满地甩了她一记眼刀,但过了片刻她还是走上来抱住朵朵日娜撒娇般说道:“你不跟我回去吗?”
朵朵日娜轻轻拍拍她的头说:“塔丹,我们各有归途。”
塔丹吸了吸鼻子她难过道:“你会给我写信吗?”
“当然。”朵朵日娜一口应下。这时,阿木戈荣走过来冲她点了点头。朵朵日娜拍拍塔丹说:“我不能多留,你自己也带人速速离去吧。”
“我知道的。你保重。”
朵朵日娜转身离去,她听了阿木戈荣的报告后脸上才露出一些笑意。“嘱咐给大家,这批东西护得细一些,这是小柔柔的底牌。”
前庭的两人各负伤在身,试探的招式也已使尽,简单的砍切只等着另一方精力耗尽那一刻的到来。薛确后背的旧伤隐隐生疼,但受了向燕生一刀的阿浑毕利同样不好过。两人各看了一眼手卷了刃的刀并扔到了脚边。
阿浑毕利大步上前两手抓住薛确并将之抛出。薛确在身形上确实不占优势,他忍痛翻身原地跳起。阿浑毕利捂着胸前渗血的地方脚步微乱,但他看把薛确摔得不轻便十分快乐地哈哈大笑。笑罢冲上去又将人拽起往地上摔。
薛确揪住他肩袖借力一翻,待阿浑毕利觉得脖子被勒住时他人已经被薛确带翻在地。
裴密忍不住探身向前,身边小将急道:“怎么样了?”
他们两人翻到地面上互捅,啊呜啊呜乱叫。几回合后薛确寻得一丝机会翻了上来,他伸手胡乱一抓,抓到一条带子不作多想就往阿浑毕利脖子上套。套完他使劲拉住凶狠道:“认输否!”
阿浑毕利答不上话,他被勒得面色酱紫,青筋暴起。薛确也着实是怕输了,此时此刻不敢松懈半分只勒得阿浑毕利最后一口气险些没喘上来。远处殷月见状高喊:“快放手!”
他手上一松,阿浑毕利趴在地上已经只出不进了。他忙将人翻过来伸手摸摸是不是断气了。哪知阿浑毕利猛的抬脚将他踹出老远。
“叔父……”裴密身后小将似乎有意上前阻拦,但话没说完就见薛确又爬了起来。不远处的阿浑毕利抓住方才差点要了他命的带子按住心口大喘气,但他似乎已经放弃反抗了。
裴密见此才挥了下手。身后小将下马喊道:“放下手中兵器,敦格王已败,放下兵器者留命不杀!”
向燕生一直在外面打转,她听见了尾声快步冲了进来一眼找到薛确飞奔而至将他抱住。薛确身上虽痛,心里面却喜滋滋地。他抱住向燕生说:“好了好了,唉呀,好痛!”
向燕生又忙松开他问:“哪里痛?”但看了一眼她又觉得心疼了,薛确身上确实没一块好的。她伸手轻轻拍了拍他衣上的尘土,眉间喜色难掩道:“元准,我们走。”
话说至此,二人相视一笑,不需多言携手而出。殷月在后面连喊了两声“薛老弟”他都未听到。裴密见二人如此便也只点了点头,薛确隔着老远略一颔首。
外面兵将排列有序地涌入将军府。二人避至路边心情无比轻松。薛确还大言不惭道:“我就说嘛,那个什么敦格王怎么会是我的对手!对吧,燕燕!”
向燕生眼泪才刚擦掉,她拧了薛确一把说道:“瞧把你得意的!这事以后不许提!”
“不提就不提,我还有好多事可以提呢!”
向燕生心情很好,她跟着呵呵作笑。“你怎么这么爱吹牛,我不喜欢你了!”
“别嘛,燕燕!”
时愈的马车缓缓移动着,与二人错身而过。时愈闷哼一声揭帘向外看了一眼,满脸都是不快,不知是不是又被三姑捉弄了。外面的向燕生扫了一眼,脸上笑意眨眼褪去。她抽手转身拔剑而出怒道:“时愈!”
时愈微怔,旋即他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抽身而退。驾内三姑正在吃松子,她好奇道:“你仇家吗?”
时愈没空回复,他已经揭帘欲出驾逃身。岂知这向燕生已经砍下车夫正跳上马车一剑指向他脑门阴森森道:“还真是你!平西公!上天待我不薄!你该为我父兄还命来!”语气间颇有癫狂之态。
向燕生挥剑刺下,时愈伸手抓住车帘向前甩去。那薄薄的布帘倒也护了他一分,使得向燕生手中剑从他肩骨上划下。这一剑并不轻,却并未要命。里面三姑因视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