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国。自己老爸、老妈、叔叔、还有洳沫姐都劝不动。
胡以帆坐着洳沫姐的车,向机场方向开去。
“怎么最近不见你那几个保镖?”
“怎么可能天天带保镖,这是国内,又不是国外,那天带保镖纯属是因为刚回国,没适应过来。”在开车的洳沫笑着回答胡以帆的问题。
“哦,那现在去哪?”胡以帆面无表情的向洳沫问。
“先去机场,家里那架私人飞机停在那,周围没找到好的停机场地,只能先交一点钱给航空公司,暂时租个场地放飞机。”洳沫懒洋洋的说着。
在两人的闲聊中,终于到了机场。
登机前,洳沫还不忘抱抱胡以帆,脑袋凑到胡以帆耳边说:“加油,拿个第一,还有把我妈弄回来。”
“嗯!”
坐在窗口边,俯视着窗外的景象,那些日常中常见的高楼大厦,未曾见过的蔚蓝深海,矗立在云端的高山,绿油油的稻田,在胡以帆的眼中也只是像是看到一幅美丽的画卷,最终在飞机的行驶中消失殆尽。
飞行了十多个小时,飞机也在一处广阔无垠的庄园设下的停机坪降下。
天色渐黑,飞机周围的路灯一一点亮,照亮夜晚的路。
胡以帆从飞机上走下来,发现不知道谁还在地上铺了一条红毯,在红毯的尽头停着一辆黑色的汽车。这时从车上下来一个人,从身材看过去是个女性。
胡以帆向前走去,在光亮里女人的容貌渐渐显露出来。胡以帆看着眼前这个长相绝佳的女人,她一头白发在发梢处微微扎起,耷拉在身前,显露出不一样的美。手腕上戴着一个精巧的银白色镯子,材质看上去价值不菲,身穿一件紫色淡雅的礼服,勾勒出完美的身材。脚上踩着一双银白色的高跟鞋,随着高跟鞋踏出清脆的声音,让人看来,她诱惑又致命。
那人走到胡以帆身前站住,胡以帆这时开口问好。
“姑……”
还没等胡以帆说出口,女人伸出纤细的手指抵在胡以帆要说话的嘴上,示意不要说了。胡以帆十年没见过眼前这人了,面对她的挑逗胡以帆还是有些受不了,尤其是刚刚将手指抵在自己嘴上时,还戏谑的笑着。
“好了,跟我回家吧!”女人盯着胡以帆眼睛说。
胡以帆看到自己眼前这位从生理学上被称呼为“姑姑”的她,瞳孔不知什么时候变成血红色,像极了西方小说里的吸血鬼,但胡以帆清楚,自己这个姑姑是白化症患者。
胡以帆坐在车上向坐在自己身边这个姑姑问:“你不是之前说过不让我过来这里吗?怎么这次说要来这,你却同意了?”
“那次是我太敏感了,打听到他们找你就让你别来。直到最近我收到消息,他们要找的只是被称为天才的孩子,而你也只是其中之一,并不是他们的主要目标。”
她转头看向胡以帆,随后伸手撑开胡以帆的瞳孔,仔细的检查胡以帆的眼睛,发现胡以帆的瞳孔也有些变色,不仔细认真去看根本看不出来。看完后,她缓缓的垂下手。
“没想到,你也是这样了啊。”
胡以帆没有听懂,耷拉着脑袋看着她。
看到自己侄子傻乎乎的样子,她笑着捧起胡以帆的脸,开口说:“这么久,没见了,让我亲一口。”
说完在胡以帆的脸上快速的亲了一口。
车开进庄园中央一栋豪华的别墅内,司机停下了车,她牵起胡以帆的手,缓缓的下了车。
走进这所别墅,胡以帆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,简单明了一点说的话就是“整个别墅像是金子做的”。
胡以帆被牵着,跟着她进了楼,而行李则是被佣人带下去了。走到楼上,她将门关上,转身不怀好意的看着胡以帆,然后一脸邪笑的走到胡以帆身前说:“都说过了,别叫我姑姑,要叫我hani,你忘了?嗯?”
胡以帆推开眼前这人,随后转身。有些不开心的说:“你能不能正常点,我们可是姑侄关系。你以前做的事就已经就够离谱了,和我爸抢抚养权,还有从小就和洳沫姐说我是他未来老公。”
“哼!我不管,我生气了,你哄我。”她像一个小姑娘一样撅着嘴,双手环抱,发着小脾气。
胡以帆没想到自己这个姑姑,只是这么久没见就变成这样了,让胡以帆难以置信还是以前那个姑姑吗?
正打算说话的胡以帆,被门外的一位女佣人叫住动作。
“可以洗澡了。”
听到门外佣人说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