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。
严言昨晚睡得并不安稳,虽然已经除了药膏没什么感觉,但伤口没有愈合,生怕发炎了。
啊啊啊!不想早起,不想上学,严言表示起不来,已经焊死在床上了…
[宿主快起来啦!要不然迟到了。]
终于在闹钟和3021的双重催促下,严言起来了。
起身,走进卫生间看向镜子中的自己,依然是那副模样,只不过根据年龄稍作调整了点,现在少女带着些许婴儿肥,脸颊粉粉的,十六岁的年纪,已然发育的很好,身段也是玲珑有致。
哇哦~年轻的感觉!严言摸了摸自己带有婴儿肥的脸颊。
处理了一下背后和额头的伤痕,把刚剪的空气刘海放了下来,勉强遮盖住额头的纱布。
学校走廊上,B级的一群人在辱骂C级的,把自己的怨气转换到别人身上,原主不屑于做这种事情,严言也不用鸟。
另一边的韩镜知比往常还早到了些,似乎有些不耐烦,时不时盯着门口看。
金善晚怎么还不来?
而严言走进教室时刚好与等得不耐烦的韩镜知视线碰撞在了一起,严言不以为然,下一秒韩镜知走到她面前拉过她的手,把她给拽走了。
???什么鬼?
严言一脸懵逼,甩开他的手,淦!没想到甩太大力了,拉扯到背后的伤,痛啊。
“有事吗?”严言为了人设,心里叫苦,表面平淡。
韩镜知看着严言,不知为何,当看到金善晚受伤的那一瞬,一条线勒住心脏,密密麻麻的痛,不痛,感觉却很明显。
“金善晚,你不会反抗吗?”
严言有些疑惑,在原主的认知里韩镜知不是多管闲事的人,他可能还巴不得原主多受点伤呢。
严言还未开口,前面转角处便传来的声响,无非就是辱骂声,殴打声,也不知道是哪个小可怜呢。
“草!”
韩镜知本来就因为自己对金善晚如以前不同的感情感到烦躁,正好那群傻叉在那吵着,分散了金善晚回复他的注意力,他很不爽。
双手插兜,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。
严言并没有想看戏的冲动,她只感觉后背的伤口好像又裂开了,马的!毁灭吧!
………………
“这位是新来的同学。”老师在台上恭敬地介绍,一看就知道新来的来头不小。
严言坐在第四排靠窗的位置,抬头看去,一位少年面部折叠度很高,眼眶深邃,好看的眸子沾点琥珀色,浓密的睫毛遮挡下,仍有几分淡漠。
令人能想到一片花园里,春风劲吹的野草。
宁然,金色校徽,背景不明。
原剧情里这个人存在性并不高,没人敢惹他,他也懒得搞别人,并没有人知道他真正的背景来历,只知道他有钱有势不能惹。
严言扫了一眼就低下了头继续写题,开玩笑,表面是写题,脑海已经停机呼呼大睡了。
“宁同学,你看看你想坐哪,随便坐。”老师道。
宁然默不作声扫了一圈,视线锁定在靠窗那毛茸茸的脑袋上,少女看似在认真看题但纹丝不动,看上去早就睡过去了。
宁然低笑一声,走了过去,而严言的同桌早就十分有眼力见的换了座位。
宁然刚想坐下敏锐的感觉到后方扔来一本书,侧身接住,眯了眯眼往后看去,与翘着二郎腿的韩镜知对视。
教室里的人大气不敢喘一声,生怕这两位爷迁怒到他们。
韩镜知认为他就是单纯看不惯那小子,作为韩家继承者,他并不需要在意宁然是个什么身份的人。
“你也配坐那?”韩镜知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看着宁然,带着些毫不掩饰的嘲弄与讽刺。
宁然葛然笑了声:“难道你配吗?白痴。”
韩镜知一下子就被激怒了,起身把桌子猛的一踢,朝着宁然走了过来,脸色阴沉,拽住他的衣领:“有种再说一遍。”
“白、痴。”宁然挑逗的弯起嘴角。
“砰!”肉体和肉体的相碰撞,宁然嘴角很快就溢出鲜血,可他却没有反抗,依然笑着。
严言被吵醒时就看到了这一幅画面,韩镜知打了一拳新来的同学,严言刚睡醒表示一脸懵逼。
WTF?发生了什么?
宁然见严言醒了,朝她眨了眨眼,颇有委屈:“同桌,他打我,还说让我别坐这。”
韩镜知: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