排除这种占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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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赵广提着酒上了村长家的门。
这个点,村长正坐在门前的梨树下抽烟。
村里人没什么钱,上了年纪抽的都是旱烟,用晒干的烟草卷卷塞烟杆嘴里,点燃后,哒吧哒吧的能抽小半天。
看见赵广拎着酒过来,他像是知道他是来干什么一样,头也不抬,“别问了,我什么都不知道,你回去吧。”
赵广愣了下,脸上闪过局促的神色,“我还什么都没说呢,你就叫我回去?”
村长敲了敲烟杆,干瘦的脸上是风吹日晒后沉淀的痕迹,“不就是昨天那件事?今天个个都来我家打探消息。就这么跟你说吧,该是你的到时候都会是你的,不该你的你问了也没意义。”
赵广不死心,他把酒放地上,坐在村长对面。
“那你给我个信呗,这城里的大老板究竟有没有看中我们村,看中的又是哪些地方?好让我这心里有个底。”
村长闷着头,“你问我?我问谁去?”
“你这……”赵广道,“人家昨天不是在你这里睡的吗?你就没问问?”
村长想到了男人那张脸。
“咋个问?城里的那个大老板从头到尾话也不见他说几句,身边还跟着一个男的,他们说那个是他助理,他所有的一切都被助理包了,别说问他,我连话也跟他说不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