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连晚上都在翻译。
好在厉潮这段时间也忙。
自从上次在包间揍了林星白一顿后,公司项目最大的困扰顿时就解决了,项目如期推进,厉潮也跟着开始忙起来。
晚上宋时眠加班翻译,他就坐在一边处理文件,一时间,书房充满了两个人忙碌的背影。
一开始宋时眠还戴着耳机听小说,后面厉潮觉得老是这样对耳朵不太好,就强制把他耳机摘了。
这种羞耻的东西一个人听还好,外放两人听对宋时眠来说简直是社死的致死量。相比于他的尴尬,厉潮却淡定得不行,从头到尾都没发表过什么意见。久而久之,宋时眠渐渐就习惯了。
日子就这么平缓地往前走。
忙活了快半个月,宋时眠才发现一个事。
其它副人格已经半个月没出来过了。
他和医生合计了下,然后得出一个结论:
这么久不出来,不是在憋个大的,就是打算拉坨大的。
果不其然,在一个星期后,厉潮又失联了。
卑微的助理在电话里都快哭了,“宋先生,你知道厉、厉潮在哪里吗?两点有个会,可现在都一点五十了,我怎么都联系不到他,打他电话也关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