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落在桌子上的药后,忍不住提醒道,“往右边点。”
宋时眠立刻警惕地坐直身体,“你不是在面壁吗?怎么知道我在干什么?”
厉潮狡辩,“我只是刚好看到。”
宋时眠不信他的邪,“再加十分钟。”
厉潮,“……”
房间内开了空调,哪怕被太阳晒着也不热,厉潮的鞋尖碰了碰了碰墙,侧过头看了眼宋时眠。
青年吃完了药正倒在沙发上听相声,被里面的内容逗得笑出了声,洁白的纱布缠在他眼睛上,乌黑的发有些长了,发稍垂在纱布上他也感觉不到,下面的脸因为不怎么见阳光,透着几分赢弱的苍白。
厉潮换了个姿势,靠着墙面对着他。
青年顿时警觉的抬头,“你是不是在偷懒?”
“没有。”厉潮道,“不信你来检查。”
那么远,宋时眠才不想去,他威胁道,“如果被我发现你偷懒,直接加半小时。”
说完又沉浸在相声里。
一时间,房间里只有说相声的声音。
厉潮便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他。
和他在一起后他胖了些,只不过是和之前相比,和别人对比他还是瘦,笑的时候厉潮都能看见将睡衣顶起一个弧度的肩胛骨。
单薄、羸弱,有时候厉潮甚至觉得一场风、一场雨就能将他带走,可偏偏他坚韧得像草,在无人在意的角落里顽强地生活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