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过分……”
“过分?”男人叼着他的耳垂,似乎被他的发言逗笑了,“更过分的还在后面呢。”
他像匹饿了许久的狼,在黑暗里灵活地把猎物的外衣脱去,露出白嫩的内里。
“远远的就看见你了,小屁股这么翘,一个人逛商场,不就是想勾引我吗?”
宋时眠深深喘了口气,仰着脖子道,“你放唔……”
很快,他什么也说不出来了,整个人水淋淋的。
黑色的大码冲锋衣盖在新鲜白嫩的小笋上,小笋连根头发丝都没露出来,所以没人知道在那件黑色衣服下面掩盖的是一根被剥干净的笋。
被人抱着坐在怀里,成了厕所里唯一干净香软小蛋糕,小蛋糕没说话,把头埋在男人的颈窝,细细的呼吸,垂在两侧的小腿细微的抖。
最后那截腿被男人拢在手心,往上一抬,连那截腿也藏进了衣服下。
—
最后宋时眠是软着腿出的厕所。
他身上穿着一件明显不是他型号的冲锋衣,半张脸藏进衣服里,露出来的眼睛湿漉漉的,手扶着厕所的门框,喘匀了气后才往后侧了侧脸。
厕所依旧黑暗,走廊的光从他头顶照下,将里外分割成两个世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