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出的结论,让朱载坖无语。
不过再想到牙刷,似乎可以搞成一条龙的形式,是不是物价就会便宜下来?
“是养豚。”
许绅纠正道。
朱载坖不耐烦的道:“还不是一个意思,这也禁那也禁,干脆全天下的字都禁了算了,也不要让人说话了。”
由于习惯的原因,朱载坖一不留神就会犯忌讳。
规矩多的,让他浑身都不自在。
“嘘!禁声。”
吓得许绅差点上手,捂住朱载坖的嘴。
明知道二殿下经常胡言乱语,却依旧不是很习惯。
“好好好!养豚就养豚。”
“还是养猪好听,父皇养我们,我们也养猪。”
朱载圳仿佛开窍了一般,总算听明白了一点两人的谈话,得意的高声喊道。
朱载坖却是目瞪口呆的扭头看着自己的好弟弟。
聪明是真的聪明。
说话比他还不经脑子。
什么叫父皇养他们?他们就养猪?
“噗嗤!”
一声轻笑,在屋内想起,朱载坖都快要忘了屋内还有一人。
只见依旧被绑着的锦衣卫指挥使陈寅的儿子,正面红耳赤的强忍着笑意,刚刚是实在没有忍住。
“殿下,哈哈!还是给我···嘴里塞个核桃吧。”
陈仁义实在是怕了,想哭又想笑。
越是纠结,越是忍不住。
他比朱载坖和朱载圳都年长好几岁,自然听懂话,可正因为听懂了,才发现自己的处境更加的糟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