坖,让斜躺在床上的朱载坖心底发毛,生怕这人突然犯浑,对他做出不可描述的事情出来。
他现在可是被朝中的大臣们盯着呢。
若有一点奇奇怪怪的风流韵事,绝对会传遍大街小巷。
“殿下当真聪慧,若是这件事能成的话,想必是一个好买卖。”
把纸鸢弄成作坊形式,提高质量的同时,压低成本,然后开一个店铺,专门卖这些东西。
街上不是没有卖纸鸢的。
可都是给大户人家准备的,平民百姓们很难买得起。
而朱载坖的想法,就是把纸鸢从一个高档消费品,办成一种抵挡消费品,形成薄利多销。
就是别人学去了,也很难复制成功。
但是前提得规模大才成。
“殿下,若是如此的话,咱们的购买店铺,要是依旧买不到怎么办?”
“笨呀!这个才是咱们真正的生财之道,声东击西明白吗?”
朱载坖恨铁不成钢地解释道:”咱们不是赚卖纸鸢的银子,而是那些看不得咱们做生意,从中作梗的人银子,速度快,在那些人还盯着买的的时候,给商铺付了定金,咱们的银子就赚到手了。”
陈道义眼睛一亮,买卖原来还可以这么做?
别人不讲契约道义。
还可以变成生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