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班的路上陈凯旭给小杨打了一通电话:“回家来吧,这件事情你受委屈了,我给你账户打了十万块钱,你拿去买点东西,你温姨最近情绪有点不好,你多注点意。”
收到钱的小杨眉开眼笑:“叔,我知道了,我才不会跟她一个更年期的老女人计较呢。”
这边温紫雯处理好了所有的事情,将美容粥倒进了马桶里面:“估摸着时间,人该回来了。”
说曹操,小杨就到,回到家的人拿着打扫工具就要打扫房间。
温紫雯走下楼,面带歉意:“小杨,不好意思啊,我太心急了,项链应该是落到哪里了。”
小杨面上乖巧懂事:“没事的,温姨,如果换成是我也会着急的,咱们慢慢找,一定会找到的。”
实则内心吐槽不已:“你个老巫婆,天天都在更年期,项链我就是拿了又怎么样?”
面上和解的二人各有心思,温紫雯转过身,心里思绪万千:“别以为你偷偷戴我的首饰我不知道,从不值钱的到值钱的,偷戴两天再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回来,这次戴了一副我的绿玛瑙耳饰,忘记还回来了吧,以前念在你是亲戚家的女儿,结果你是,算了,以前拿了我的,从今天起都要一分不差地都给我吐出来。”
将楼下卫生清扫完,小杨走上二楼,听见主卧里传来了一阵争吵声,随即将耳朵贴在门上偷听起来。
“青青,真不是我不借你钱,实在是借钱的次数太多了,再说你老公将你借的钱全都拿去赌了,每次都喝得烂醉如泥的回来,跟着这样的男人,你的后半生就完了,你明明可以离开他,为什么要自甘堕落?如果你不是我的好朋友,我根本不想劝你,你说绝交?好啊,绝交就绝交。”说罢打开房门,出现了大眼瞪小眼相顾无言的场面。
小杨磕磕巴巴地解释:“温姨,我刚想敲门,结果你就把门打开了,你是和谁吵架了吗?”
温紫雯满脸的怒容还来不及收敛,拉着行李箱语气生硬地交代:“你好好打扫卫生吧,我有点事出去一趟。”
走出家门的她满脸的得意之情:“小样,让你们联合起来跟我做戏,现在轮到我将你们耍得团团转了。”
前脚人刚出门,后脚小杨的电话就已经打了出去:“叔,温姨刚刚好像和谁生气了,争执了几句,现在要离家出走。”
手机嗡嗡振动,温紫雯满脸不耐地接起手机,语气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:“老公,青青和我绝交了,我好难受啊,我现在想出去逛一逛,散散心。”
陈凯旭出言安慰:“老婆,别因为这些事情影响情绪,你去哪里啊?我陪你去吧。”
温紫雯摇头拒绝:“不用,你还要上班呢,公司离不开你,我自己逛几天就行,不说了,车来了。”
“真是猴子装金刚,母螳螂变装,是猴子跟我装什么猩猩,巴不得我给挪地方呢,还装得情深一往,之前的我真是被屎糊住了眼睛,胃口特立独行,喜欢这一款烂白菜帮。现在想想,真想给当初的我两巴掌,一口烤瓷牙吃什么蜜糖,到头来发现是砒霜。”
一辆车突然在路边停下,摇下车窗:“上车。”
钱思思在驾驶座微笑招手,看起来高兴非常:“你竟然有从你家那个温室出来的一天,怎么不和你老公恩恩爱爱啦?”
温紫雯面色严肃地讲述了这段时间遭遇:“思思我发现我一直生活在被别人虚构的世界里,我以为的幸福其实都是假的,陈凯旭他……”
钱思思听了怒从心起,破口大骂:“好一个蛇蝎心肠的老流氓,看着人五人六的,其实是个人四,反过来就是个死人,他这么能做局,怎么不去当蜘蛛去呢,天天织网。真是老黄瓜穿新衣,把全身的刺藏得死死滴。就他是我下一个茶余饭后的素材了,等你事成之后,我非得让他的事迹在这座城市流传几年,真是吃了过期食物,呕吐呕吐。”
温紫雯看着战斗力惊人的好友,赶忙灭火:“消消气,消消气,谁知道这年头渣男换了新包装,成了掉渣之王。”
聊着聊着钱思思的注意力被转移:“没想到啊,你还有另一个好朋友青青呢,听说她老公是个烂酒鬼,还赌博,你到底从哪个犄角旮旯发现的这朵小白花,妥妥的苦情大女主,我怎么不知道有这号人,如果我知道,我非得给她介绍几个优质美男,让她知道什么是正常的男人。”
温紫雯听了眼睛忍不住左右瞟,心虚的不得了:“我是骗他的,这世间哪有这样的女人,眼瞎,遇人不淑,还执迷不悟,真是长得丑想得美,真将小白花欺负狠了可是会变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