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不行了。”“卡在口袋里吗？”“在啊，怎么了？”“把卡给我。”“没有钱的卡要交给你们公交公司吗？”“对，要交给我们。”“从前没有这种规定。”“新规定。”“哦。”程然坐在靠近驾驶室不远的一个位置上，一直在发呆。“今天上班不开心吗？”“还好。”“看你眉眼间都是不开心。”“这都可以看出来吗？”“讲话也有气无力，第一天见你的时候虽然讲话有点结巴，可还是很有力的感觉。”“很明显吗？”“特别明显。”“在公司里，是不是异性同事之间帮忙太多，其他同事就会觉得说你们有超越同事关系的关系？”“那天出来找你的那个男编辑吗？”“你怎么会知道？”“因为一般同事不会因为另一个同事去便利店就去找这个人，也不是三岁小孩。”“那这样的事情，你们一般怎么处理？”“你问我？”“不该问，是吧，对不起哦，我不知道这很冒犯您。”“您？这个字用的好，我看起来很老吗？”“不是的，这是尊称，不是说你年纪大的意思，对不起哦。”“不要道歉，我没有生气，这叫开玩笑，知道吗？”“那我还是可以问你刚才那个问题的，是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