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、现在、将来，我都永远爱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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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晚下过雨，今天的北城是个难得的晴天，倒是有一种雨过天晴的感觉。

一如宋新词此刻的心情，有种拨开云雾见天晴的感觉。他低头看着她的眼神逐渐有了亮光，甚至是尤为震惊地看着她，就连声音也变得不可置信，“你说什么？”

“乔乔，你说什么？”宋新词又重复了一遍。

陈念娇仰着头，目光没有躲避地回视着他。她看见他的眼眶更红了，好像有什么东西，隐隐地渗出来。

她的心脏随之不可自抑地抽搐了一下。

一旁的狼牙忽然冲着宋新词汪了一声，前脚还略带焦急地动了几下。

两人的视线被它成功地吸引过去，陈念娇知道这是过了它出门的点，在寻求关注。

她用脚将它往旁边扒拉了一下，低头轻声说，“乖啊，等会儿的。”

宋新词放在她肩膀的手，忽然移到了她耳边，捧着她的脸，将她的视线转回来。

陈念娇这会儿意识到两人还站在家门口，虽然这个公寓楼每户都有个连廊，隐私性还不错，但也算公共场合，以他的身份，两人要是被拍了，那可不得连上好几个热搜。

她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袖，“我们进去说呗。”

宋新词没说话，只是揽着她的腰的手，微微用力，将她抱进怀里，往里走了两步。然后抬起脚后跟，将门带上后，抱着人退了一步，靠在门上。

陈念娇老老实实呆在他怀里，两只手臂撑在他胸前，她能感受到他嘭嘭的心跳声，她看着他的眼睛，一字一句地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，“我说，我们重新开始吧！”

宋新词的肩膀开始颤动，那些汹涌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发泄口。泪水决堤之前，他将头埋在了她的脖子上。

陈念娇能感受到脖子上一片潮湿，一米八几的大高个，在她怀里哭得泣不成声。她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他的后脑勺，安抚着他的情绪。

过了好一会儿，宋新词调整着呼吸，但颤抖的鼻音依旧出卖了他，“乔乔，这次我不会再弄丢你了。”

他抱着她腰的手臂收紧了几分，像是为了验证这并不是一场梦。

感受到他的不安，陈念娇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跟他解释一下，“你昨晚在家门口等了我一整晚，是不是？”

宋新词不说话，头埋得更深了。

“我昨天上他的车，是为了和我哥赌气。”陈念娇放软了声音，她不想他再伤心了，“但我离开花满庭没多久就下车了，昨晚我都在云年年家里。”

陈念娇的语速放得缓慢，带着哄人的意味，“宋新词，别哭了，我衣服都让你哭湿了。”

刚刚还在小声啜泣的人，立马止住了声。宋新词抬起头之前，还在她肩头蹭了蹭。

“哎——这是年年的衣服。”陈念娇立即伸手去推他的脑袋，“算了算了，我拿去干洗店洗吧，也不还给她了。给宋大歌手擦过眼泪的衣服，是不是得好好收藏啊？”

宋新词抬起头来，眼眶红红的，眼睛被泪水洗涤过后，晶莹得像颗露珠。他仔仔细细地看着她，目光在她脸上流连着，不动声色地朝她靠近。

直到她的眉眼近在咫尺，甚至一吐一吸间，能感受到她的气息洒在自己脸上，他才停了下来。

宋新词没忍住吞咽了下，陈念娇看见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，紧接着，她便听见他的话，“乔乔，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？”

“我们之间，一直都是你勇敢地迈出那一步，这次我本来计划好了一切，可还是被你抢了先。但我仍旧要说，乔乔，我爱你。不管你信不信，以前、现在、将来，我都永远爱你。所以，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？”

陈念娇正准备开口，便感觉有东西在扒拉她的腿，不用想，她都知道是狼牙。她悄悄用腿将狼牙推开，在宋新词期待的目光中，给出了自己的答案，“既然你这么爱我，那本小姐就勉强答应了吧。”

几乎是她话音刚落，宋新词的吻就落了下来。他一手搂着她的腰，把她将自己面前带，一手握住了她的后颈，不让她有后撤的机会。

他的鼻梁压着她的鼻尖，两人气息交缠着。

他的唇瓣冰凉，在她的唇上慢悠悠地碾磨，所过之处仿佛带着电流。他的动作很慢，像是克制，又像是故意留给她一些反应的时间。

厮磨片刻，他才吮住了她的唇瓣，小心翼翼地含吻着。

陈念娇和他并不是没有亲吻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