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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唐姐，你们的计划在什么时候？”

“就这次三月底去安德尔大厦的时候。”

“终于……”谷书雁长长舒了口气，侧头看着温言，感慨地开口，“我这半傻子形象终于要杀青了，累死我了。”

温言勾唇，也替谷书雁开心。

细究起来谷书雁的过去和他的差不离。就是谷书雁被修改了记忆后，半痴傻了一段时间。

安德尔大厦也没太在意。只要“种子”能用，他们便不在意无伤大雅的瑕疵。而且，半痴傻的人对别人的善意更敏感，谷书雁那种情况也不见得是件坏事。

赶巧，童娜和谷书雁是同一时期来的。

唐若涵知道后，去询问了好几次童娜，看看她能不能帮忙治疗一下谷书雁。有一说一，唐若涵软磨硬泡的功力还是很强的。

一个多月后，谷书雁痊愈了。不过由于客观原因，她也只能继续将这半痴傻的模样装下去。

为了更贴合实际，这两年半以来，温言都没有单独将她留下值班。

“再坚持一下，最多再装一个多月。”

唐若涵怕她得意忘形，随口提醒了一句。

谷书雁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，歪头做了一个“收到”的动作：“放心吧，两年半我都装过来了，还怕这一个多月？”

唐若涵刚要点头，手机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