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虽如此说,若是想要抓住拓跋炎也不是件容易的事...
“他也不是寻常之辈,不知道他这个时候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城中到底有什么目的,此事咱们需得从长计议!”
萧逸分析的头头是道,真不愧是个心细如发的人。
可沈昱却不以为然的说:“他一个小小部落的王子,我还怕他不成!”
“绝对不可掉以轻心!”萧逸正色道。
萧云稷赞同的点了点头,说:“如果我们能将他直接抓住那是再好不过的,不过我觉得这事儿有点困难,要是直接将人诛杀,这便让拓跋部的人更有发动战争的正当理由,看来这事儿不是光明正大能够办妥的!”
听到萧云稷的回答,沈昱却不赞同的摇了摇头,目光狡黠道:“我倒是有个办法!”
“什么办法?”
萧云稷两兄弟都好奇的望着他。
沈昱更加得意了,说:“你不是说桓衾那丫头与拓跋炎相识嘛,我们可以让她...”
“不行!”
沈昱的话还没有说完,就被萧云稷喝止。
拓跋炎那种表面和善却性格暴戾乖张的人,他是不可能让桓衾去冒险的。
“这不行那不行!那你倒是想个可行的办法呀!”
沈昱气恼的一屁股坐回椅子上,嘴撅的老高。
“反正就是不行!”萧云稷也丝毫不退让。
萧逸劝到:“好了,你俩别在这里争论了,咱们先派人去打探一下具体情况在做打算吧!这事也得先知会一声卢将军,看来咱们该准备准备了,万一战事起来,拓跋炎与拓跋部的人里应外合,那咱们可就完蛋了!”
好在两人也不是不讲理的人,听到这其中的利害关系,也不再懊恼。
正在几人苦恼没有办法的时候,卢将军回来了,身旁还跟着一个人
——卢月。
卢月身着一件粉色襦裙,就像三月里的桃花一般,粉嘟嘟的惹人怜爱。
“见过殿下,见过二位公子!”
多日不见,卢月越发的礼数周全。
卢长风看在眼里很是欣慰,看来这趟京城之旅确实是让她成长了不少。
萧云稷有些诧异的望着她,问道:
“卢小姐不是说要在京城定居吗?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!”
卢月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回答道:
“原本是那样打算的,京城繁华,也有许多新奇的玩意儿。不过你们都走了我也实在无趣,新奇的东西见多了也就不在觉得特别,打心底里还是觉得家里最好,所以就干脆回来,让诸位见笑了!”
众人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,不过这里是人家的家,他们只是作为客人暂住在这里,人家想回就回来想走就走,与他们又有何干系呢...
只见卢月的视线打从一进屋就一直追随着萧云稷,就连萧逸都看出来些许端倪。
傍晚的时候,萧逸同萧云稷相伴站在屋檐下,他眼眸清亮的看了一眼萧云稷问道:
“卢月你这么看!”
“兄长此言何意?”萧云稷有些意外的望着他。
“自打卢月一进屋,一双眼睛就没有在你身上挪开过,你不会没有察觉吧!”
萧逸皱褶眉头,有些担心自己的弟弟:
“儿女情长的事,二弟你得处理清楚才好!”
“兄长,此生我只钟情于桓衾一人,虽然我不知道在桓衾心里我是怎样的存在,可是在我心中,此生唯有她一人!”
萧云稷最清楚不过自己的内心,他只想陪着桓衾,平平安安将此生过完。
萧逸听到他的话,丝毫不觉得惊讶。
以他对萧云稷的了解,能有这样的想法是情理之中的事。
不知什么时候卢月出现在他们身后不远处,清清楚楚的听到了萧云稷刚才的回答。
原本挂着笑意的脸色瞬间暗淡下来,她紧咬着嘴唇退了回去急冲冲闭上房门,将自己关在屋子里。
卢月坐在软凳上,手中的荷包被她牢牢攥在手心里,眼中满是不甘...
在京城的时候,她知道萧云稷对桓衾不同,本以为只是因为桓衾打小过得不好,萧云稷的怜惜是作为亲人才有的同情。
可刚才听到他说的那番话,才知道事情从来不是自己想的那样!
一开始她也以为自己只是对萧云稷颇为欣赏,以为时间长了就淡漠了。
可自从萧云稷走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