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中还没看完的奏折,有些不悦的盯着他。
沈彦赶紧解释:“儿臣不敢,儿臣不是来求父皇的,只是儿臣不明白,为何父皇会准许拓跋氏求亲这种的无理要求?如今又不是敌强我弱的年代,何须用联姻的方式来维持和平!”
皇上听到他的问话瞬间就不乐意了:“混账!朕如何做还要跟你说个缘由不成!不过既然你问起了朕就不防告诉你,朕本就不舍得送走公主,如果再拒绝他们指定的人选,势必会再次引发两国矛盾!朕不想在打仗了!若是一个小小的桓家姑娘就能解决这事,岂不是正好!即保住了思华又能得到每年的进贡,两全其美的办法!”
突然洪公公开口说:“皇上,奴才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,如今拓跋王子在京城,不如就将他扣下来作为人质,要求他们每年送给我们马匹,以保证自己王子的安全!”
“狗奴才,何时轮到你来议论朝政!”皇上横眉冷对的呵斥道。
洪公公立马吓得跪倒在地:“皇上息怒,都是奴才妄言,请皇上恕罪!”
“还不滚出去!”皇上冷声喝道。
沈彦看着灰溜溜逃走的洪内侍,看向皇上的眸光越发冷淡。
皇上好像非常喜欢这种专横跋扈、对人颐指气使的感觉,难道天下人给的权利,就是这样用在身边之人身上的?
沈彦本还想在说点什么为桓衾争取一下的,忽然就听见谢丞相在外求见的声音...
“父皇有事,那儿臣就先告退了!”
“去吧,顺便把外面跪着的那个丢人现眼的显眼包给朕弄走!”
沈彦应声后忙退了出去,在门口便遇到谢相,他的岳父!
好像最近段时间,谢相经常出现在御书房内,也不知道皇上他们到底在商议些什么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