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线该巧不巧落在了非礼勿视处……
今天这身,从上向下的开叉恨不得开到肚脐上。
他的眼神直愣愣的,呆住了。
脸蹭地一下红到了耳朵根。
我看到两条红色从他鼻子里出来。
“安超!你流鼻血了!”我吓一跳,赶紧提醒他。
他自觉失态,赶忙站起身,仰起头。
周见刚处理好我这里,又忙不迭的帮他找纸擦鼻血。
我也帮忙,把刚在我脚踝上的冰袋递给周见。
这下可好,一个冰袋三个人用……
周叔叔回来时,看到一个奇怪的场景,一个眼青的和一个腿瘸的,忙着帮一个仰着头的擦鼻血……
我们仨,谁也别埋怨谁了。
安超郑重地向周见和周叔叔道了歉,他俩摆摆手:“你也是为柴胡好。”
周叔叔说:“柴胡,处理好了,以后不用来了。先跟我们回家,好吗?”
我点点头。
“我送你!”安超抢着说。
我认真的对安超说:“安超,谢谢你。”
是谢他表白?还是谢他为我打了周见一拳?!
不知道,反正觉得应该谢谢他。
“你回家吧,好好学习,好好训练。”言外之意是,别胡思乱想了。
“我和他们走。”我这话说的,也不容置疑。
安超想说什么,看我语气坚定,没再继续。
周叔叔是骑车来的。
他给我和周见打好车,自己骑车回。
出租车里,我和周见坐在后排。
空气安静的可怕。
我担心他会批评我,就像担心老柴胡发现我的秘密一样。
看着他阴沉的侧脸,我怯生生地说:“师哥,你说点什么吧。”
他转过脸:“回去我给你配药,敷了好的快。”
“哦。”我低下头。
“Don't judge me…plz…”我小声嘟囔一句。
“I won't judge.”他回。
“柴胡,你有选择人生的权力,但是,做每个选择,都要问问自己,然后呢?”他真诚地劝慰我。
然后呢?
我有资格想然后吗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