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只有自己。
经历了上一段失败的婚姻,黄橙认为最可贵的就是那份专一。
她不想再做谁的替代品。
这个可爱的男人,愿意为了自己一试,自己又有什么理由可以退缩呢。
她也同样坚定的回应:“我愿意。”
这下好了,叶子家炸开了锅。
叶家支家双喜临门,却都有点难言之隐。
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。
我不禁感慨。
婚后,画室多了一员大将,黄橙不再往返橘洲和省城,而是专心帮叶平远打理画室。
有了这么能干的老板娘,我和叶子也被解脱了出来,能踏踏实实的忙我们的学业了。
转眼间,6月份了,集训开始。
我跟着一起上大课,经过一段时间的小灶,确实能跟上。
这天,班里来了一个新同学,叫安越。
一个比我们大几岁的男生。
听叶子说,他已经大二了,工商管理专业。不喜欢,办了退学,来备战美术高考。
安越,安超?
他俩名字也像,长得也很像。
只是安越没有安超的大块头,相反,白净瘦弱了些。
这天上色彩课。
我的大白勉强剩最后一口气,我用尾夹夹着,使劲挤出最后一点颜色。
虽然有钱,但我平时都非常节省,这大都是别人赞助的,万一哪天没有了来源,我要未雨绸缪啊。
坐在我斜后方的安越看到,主动给我一管满满的大白:“同学,你先拿着用。”
伦勃朗!
这一只大白可就要100多呢!
能买我平时用的玛丽,一大兜。
“谢谢,没事,我这挤挤还能用。”我婉拒。
安越哗啦一下,给我展示了他的颜料。
我的乖乖,全套伦勃朗,大白一整排!
“没事,你用吧!我还有。”他着急的推给我。
老师已经看向我们这边了。
我不好意思的点点头,表示感谢后,收下了。
这个安越,啥来头,土豪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