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会想,他们少吃一块,其他人就多吃一块,还更乐意看他们闹呢。
直到程二草说再闹就打她时,李彩霞才收住动作。
几天下来,程家人更不敢招惹洛瑶。
先前是因为洛成文的警告,程家人贯会欺软怕硬,于是只在背地里搞小动作,现在洛瑶又搞这一出,他们更愿意捧着洛瑶。
而且还有肉吃。
晚上洗澡的水都是炕上烧开的,村里不比京市,只能用盆子洗澡。
程四花提着一桶热水进了洛瑶的房间。
她很好奇,为什么瑶瑶姐的屋子总是香香的,跟瑶瑶姐身上的味道一样。
祁彦家的院子跟程家院子相邻,中间就隔了一条能走的小道。
男人这天看到打铁的材料用完,便去在二楼再拿些下来,以往洛瑶的房间是没有人住着的。
祁彦透过窗,一眼就发现了对面窗户内的少女。
她背对着窗,露出纤瘦玉润的后背,黑发被束起,细白的脖颈。
少女用毛巾擦着身子,丝毫没有察觉到窗户外的视线。
而祁彦整个脑子仿佛跟炸开了一般,手中的东西“哐镗”一下掉在地上,愣在原地动弹不得。
等到下面的人想要上来问怎么了,祁彦将窗户关住,然后下楼。
张时怀是一年前下乡的知青,干起活来不比本地人差多少。
他喜欢读书,脑子聪明,看出时局的机遇,找到祁彦想与他合作。
张时怀看到祁彦神色恍惚,笑着问:“看到什么了?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?”
胡新义刚打铁累了,坐着抽了根烟,看到祁彦就上去一趟的功夫,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。
胡新义丢开烟头,站起身:“彦哥,你怎么还流鼻血了?”
祁彦随手一擦:“没事,刚撞到墙了。”
几人又继续打铁,只是这时的祁彦不知是怎么了,仿佛要把手中的熔铁打碎一般。
吓得另外两人的动作都缓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