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婉以为自己完蛋了,也做好了承受暴风雨的准备。
没想到王晓东压在她身上之后就没了动静,很快就打起了呼噜。
杨婉愣了半天,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。
她小心翼翼的把王晓东翻到一边,却没有急着起身,而是轻柔的抚摸着王晓东棱角分明的脸。
王晓东睡着的时候,安静的如同初生的婴儿。
杨婉有些恍惚。
她很难想象,就是这样一个男人,在几个小时满脸都是霸气凛然。
他的强横震慑群雄,连市里的豪门阔少都被他的风采所折服。
美女哪儿有不爱英雄的。
杨婉的眼中带着些许的庆幸,也有些许的失落,心思乱成了一团麻。
“唉,你这个冤家,我该拿你怎么办呢?”
就在俩人耳鬓斯磨时,躺在医院里的曹嘉宝似乎有所感应,猛的睁开了双眼。
他付出的代价惨绝人寰,作为罪魁祸首的王晓东,他做鬼都不会放过。
第二天一早,曹嘉宝不顾医生要求他住院观察的提议,匆匆离开了从医院。
他脑袋包着绷带,胳膊挂在脖子上,毫无形象可言。
但曹嘉宝也不在乎,昨晚他面子里子丢了个干净,还有什么可怕的?
他让司机开车,带他到了枫川县农业协会的办公大楼,找到了农协的会长姜毅臣。
别看姜毅臣官不大,但他在枫川县几乎无人敢惹,因为他的背景很厚实。
昨天的中秋晚宴,姜毅臣作为重量级嘉宾,也被邀请去了现场。
他亲眼见证了曹嘉宝高朋满座,最后惨淡收场的悲剧。
可是等那些公子哥开始砸饭店的时候,姜毅臣就离开了。
所以他没看到后来王晓东大发神威,错过了一出好戏。
今天曹嘉宝都没好利索呢,就急着来找他,姜毅臣心里多少有点数。
果然不出他所料,曹嘉宝没怎么废话,进屋就躬身道:“姜会长,这次您可得给我做主啊!”
姜毅臣摆了摆手:“曹少,你先坐,有什么话慢慢说。”
曹嘉宝把他和王晓东的交易详情说了一遍,但没提他指使韩精美偷菜的事。
他还把和银行汇款凭证都交给了姜毅臣。
姜毅臣深知曹嘉宝是个什么德行,这其中肯定有猫腻。
而且昨天晚宴,他没有拿出极品菜,就一个汇款凭证,能说明什么问题?
但曹家在枫川县不是一般的家族。
只要不太过分的事儿,又有真凭实据,姜毅臣还是愿意给曹嘉宝个面子,帮他个忙的。
“行,这事就交给我吧!如果我调查属实,就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。”
曹嘉宝勉强笑道:“那就多谢姜会长关照了,事成之后,我们曹家还有一份厚礼相送!”
他脸上有伤,笑的非常难看,姜毅臣有点犯恶心。
“我看曹少挺急的,那我这就去南山村走一趟,你先回去养伤,等我的消息吧。”
送走曹嘉宝,姜毅臣就安排司机,乘车赶往南山村。
他并不知道,王晓东的车就在他前面,相隔不过三里。
今天早上,王晓东从宿醉中醒来,和杨婉一起吃早餐的时候,接到了华君德的电话。
华泽耘最近很听话,按照王晓东开的方子,按时吃药。
可他的病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养过来的,身体恢复程度,达不到王晓东的要求。
老爷子不能亲自去南山村,就命令他儿子先去看看。
华君德子承父业,也是搞农业研究的。
他在省农科院挂了个助力研究员的职务,平时就是给他爹当实验助手,顺便照顾华泽耘的身体。
华君德的请求,王晓东当然没有反对的理由。
俩人在北街饭店门口回合,王晓东开着车带华君德一起回村。
王晓东对灵液的了解十分片面,只知道这东西能生死人肉白骨,还能滋养万物。
他种出来那么多极品菜,也是靠着灵液。
华家父子如果愿意加入他的团队,无异于如虎添翼。
这有助于王晓东更加了解灵液的本质。
对南山村的整体农业生产,也有非常大的好处。
俩人一路闲聊,全都获益匪浅。
华君德书香门第,家学渊源,肚子里的墨水可不少。
说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