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喋看了一眼就就过去,他不能表现地太执着,怕把自己变成痴汉,怕苏星泽下次不穿给他看了。
沈喋想:幸好做了多手准备,不然苏星泽穿的jk就没有好鞋来相得益彰了。
沈喋想的时候,苏星泽以为是沈喋觉得自己不好看,便小心地询问沈喋:“沈喋,你觉得我好看吗?”
沈喋觉得坏了,这句提问的威力丝毫不弱于天劫,而且可能比天劫的雷霆的威力还大。
沈喋反问道:“苏星泽,你对于闻城的雨是什么感觉?”
苏星泽被沈喋问得云里雾里,但还是答道:“细腻地像一根根琴弦,轻轻拨动就能撩拨人的心弦,但又很模糊,让人既喜爱又埋怨。”
沈喋道:“我看你的感觉就像在心上下了一场雨一样。”
沈喋一说完,就觉得有点尴尬,果然自己说这种话还是有点damn了。
因为有些话不但要避着别人,而且也要避着自己,才不会太让人不好意思。
苏星泽略一回味,他想怎么沈喋这二货怎么问起雨来了,果然从他嘴里是问不出什么直接的答案,他偏要旁敲侧击,抛砖引玉,问的问题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但偏偏就能直击你的感受。
沈喋从桌底下抽出一个鞋盒的声音,把苏星泽从思绪中拉回神来。
沈喋道:“打开看看。”
苏星泽接过,打开,是与jk相配的那种鞋,配上自己穿的白袜,很亮眼。
沈喋牵起苏星泽的手,苏星泽有点震惊,想抽出来,但却被用更强劲的手给拉回来。
沈喋道:“穿上我所准备的衣服,那么这一天,你只有当我“女朋友”这一选择了。”
苏星泽想说什么,但看着沈喋的眼睛,为何却怯懦了呢?是不是自己想要被沈喋这样对待,但却因为害羞而想去维护最后的体面。
沈喋牵着苏星泽来到镜子前,沈喋像变戏法似的从手中拿出了两个小黑皮筋。
按着网上学来的绑高高扎起的双马尾辫的步骤,此刻全部实施在苏星泽的假发了。
毕竟沈喋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,做起来难免有些马虎,细节没能注意到,花了几分钟,才还算有模有样。
沈喋看着镜子里的苏星泽,妥妥的佳人一个,真是让人忍不住来一下真格的,但沈喋还是忍住了,要想捉住猎物,必须先让猎物放下警惕。
苏星泽看着沈喋为自己绑的头发,觉得还可以。
沈喋去房间里拿出一个口罩,道:“你没化妆,我怕别人会认出你,戴这个会好一点。”
苏星泽想着也是,就戴上了。
沈喋便去鞋架边穿鞋,苏星泽回房间拿出鞋,穿上。
沈喋穿好鞋在门口等苏星泽,苏星泽走到门外的一刹那,那晃眼的白和胖瘦适中的肌肉让沈喋恍惚,回想这小子的美以前怎么就感觉不到,穿上美丽的衣服之后,苏星泽就跟变了样似的,果然人靠衣装,果靠果装。
沈喋想这俗话怎么想着有点不太对劲,但终究还是想不起来什么,也就放弃了。
沈喋比苏星泽还高一些,用余光看他的话,沈喋觉得苏星泽很美,但是他又无法说出口。
苏星泽察觉到沈喋的异样,问道:“怎么了?”
沈喋道:“从前,我因为一些缘分得到了一颗种子,于是我便悉心栽培它,给予它养分和水分,并放在阳光所照射的地方,在此之前,我并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,也不知道它长大会变成什么样,不知不觉中,它长大了,可是我从未见过它开花的样子。有一天,我突然发现,它开花了,而且开得极其美丽,我无法说明我当时的心境,但就和一个在沙漠中走了七天七夜,最终在一百零一步外看到绿洲那样的心情。”
苏星泽道:“可是我在你家却看不到那朵花,它是不是……”
沈喋道:“后来它枯萎了,不知是何原因,是因为我的疏忽还是因为没有时间陪伴,我已经分不清了,在它枯萎的那一夜,我发现了在它头顶上的一颗星,仔细而迷人地闪耀着,我看着,忽然觉得在宇宙的每颗星上都那朵花的足迹,它代替我看遍了这世间的美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