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揉了揉狗狗的脑袋。
南宫以温身体一僵埋进了温暖的怀抱,就好似他的某句话得到了回应,他的大手轻覆常伯世背后,用灵力烘干彼此的湿气。
待湿气尽退散,他抬头充满需要怜爱的神情:“既然道长盛情邀约,那么本尊不得不从。”
一道阴影拢过,他将道长压倒床榻上,潮热的气息扑打彼此的面容,一双幽黑深邃的眸紧紧盯着道长微红的醉脸浅尝了一口……
不过此时的常伯世似被梦魇缠身,蹙着眉呼吸也变得短促,“别吃我,不要喝我的血……”
“嘶……疼……”
陷入过往的常伯世展现出了内心最脆弱的一面,凑在他脖子跟前的唇骤然停住,南宫以温视线短暂地停留在他脖子那抹艳丽上,隐隐约约有血丝暴现。
“道长真脆弱,才这么一点就受不住了。”他将指腹轻轻按在脖子那里,沉闷的嗓音有些不愉,但还是将那痕迹抹除。
下一秒他的手被常伯世抓住,听见他悲痛呢喃——
“背叛我……杀了我……”
常伯世握着他的手移到胸前,“往这刺,我就不会那么痛了……”
无法想象道长以前经受过何种折磨,若非不是醉酒,他表现出的平常模样与常人无二般。
南宫以温抚摸他的发丝,强忍下身体的烦闷,抱着常道长眉眼深情:“好想带道长回魔界,这样的道长只许给本尊一人看。”
“你应是记不得我了,我踏破天坑地缝而来,这一世保你平安……”
“你都不知道本尊没有你的日子如何过的……”
“……”
他似在陈述无关紧要的事,一个人自言自语到深夜,不知不觉抱着常道长睡过去了。
早晨,常伯世悠悠转醒,自己的手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握着,他顿感一阵肉麻当即抽离。
南宫以温怎么和他同榻而眠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