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山珍海味自是无所不及,本来可以无忧无虑过日子,却因他而惨死……
心口像被蚂蚁叮疼了一下,常伯世再看向裴文阳时,神情柔了几分,这一世再如何也要护他周全!
“自制的灵花干茶配了些野浆果,你若喜欢,我送你两袋。”他手掌轻翻去,两袋茶包落在了裴文阳面前。
南宫以温亦是喜欢,见着道长给别人就想伸手要,但面对他时又脸皮纸薄,独自生闷气。
不爽!想喝酒!
“自是有你的份。”常伯世推了两袋茶放在不知道闷什么气的南宫以温面前,嗤笑道:“还有少饮酒,伤身。”
哼唧一声,南宫以温死傲娇地收下东西,隐约有点心虚:“我才没有那么想要……”后面那句话什么意思,难道道长想起了昨晚的事?
因为饮茶之前南宫以温就提出喝酒,这会儿被常道长说教了,裴文阳捂着嘴偷偷笑,肩膀一抖一抖的。
注意到这小子的南宫以温冷不丁横了他一眼,眯起眼睛:“临近亥时了,裴小弟回你房间睡吧。”
常伯世探了探窗外夜色,顺带关了窗户,对裴文阳道:“时辰是不早了,小裴赶紧回去歇着。”
而不远处的大树下正对着窗户的位置,一道黑影伫立,头发似泛蓝光,狠狠拽紧殷红的手指。
对于离家出走银票花得七七八八的裴文阳来说,鼓着脸蛋不跟“钱袋子”计较,扭头笑着跟常道长道安:“那常哥哥好梦,明日见!”
“嗯,明日见。”
终于清净,可以和道长过二人世界了,要是外头没有恶心的小虫子就更好了,不过他也懒得管。
南宫以温自顾自地宽衣,外套刚半解一只玉手却按住了他褪衣的动作,正当他开始想入非非之际,常伯世走近贴耳说话:“今夜和衣而眠,外面似有动静。”
一盆冷水浇下,南宫以温顿时面无表情地哦了一声,然后把半解的衣衫拉回肩头。
大老远跑过来找你,你倒好,脱了还要我穿回去!
瞧瞧南宫温娇一副小怨妇脸似的郁闷,整个人心情好不了一点。
南宫以温的娘亲,也就是魔尊帝后,一直想生个女孩,还未出世时就起好了别名——温娇,经常温娇娇、温娇娇地唤名,结果生下来是个男孩,但性格倒是骄里娇气的跟眼前没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