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余楚流消失在原地。
困住余瑛的屏障同时失去作用,她终于打破出来,却见自己亲哥被坏人抓走。
余瑛一脸惊恐:“我、我哥怎么也被绑架了!”
常伯世神色凝重,对着几人道:“先出去再说。”
孤月的实力远不止这点,认真打起来未必能赢,明明可以靠武力解决的事情,他却采用了十分麻烦的方法。
这到底是为什么?
……
孤月从他身上摸出一块令牌,将余楚流随意扔到洞外附近的丛林边,也是一行人离去时的必经之路。
余楚流被弄晕了过去,他仰望泛白的夜空叹了口气,手指泛冷捂着胸口,心里不是滋味……
他们出矿洞之前,孤月留下余楚流就离开了,本商量对策如何解救人质的几人,在看到“人质”余楚流完好无损躺在地上睡大觉时就不淡定了!
侍卫看到信号弹找来,众人将昏迷的余楚流带回余家私宅。
这一夜算是有惊无险,余楚流丢了何物等他醒来自然就能得知。
常伯世真正在想,余家有什么东西是他值得大费周章得到的?
一晚过去,清晨常伯世推开窗感受阳光,余家为几人单独准备了厢房,随后隔壁的木窗也被人从里打开,南宫以温探出头,笑道:“道长起得真早。”
常伯世披散着发,只着了件亵衣,一个转头南宫以温推开道长的门:“怎么没穿外衣,早上虽然有阳光但也很凉的。”边说着他边给道长穿衣服。
又扶道长去铜镜面前,拿起木梳一寸一寸悉心地给他梳头。
南宫以温早想这么做了,从很久很久以前就想。
道长没有反感,顺着他的一举一动,他说:“南宫梳的很好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