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动静!”一个瘦弱脸白的男子指着他的鼻子骂,身后的几人掀飞砸烂道长的摊位。
常伯世刚化人形不久,却懂一点人情世故,面对凶恶挑事的人他从容应对,他略带歉意笑道:“这位郎君,送子符是给女子用的,而且须佩戴七日,您一名男子自然无效。”
谁知那男子油盐不进,铁定要砸摊子:“我不管我不管,你说这符能怀小孩,我怀不上怀不上。”
“不会是个招摇撞骗的江湖骗子吧?”
“我不是,我没有……”
他口中的江湖骗子貌赛潘安,睫毛纤长浓密,是头一天来到这个百叶小镇,谁都不认识他。
一时间周围围了过来许多凑热闹的人,都道怎么回事啊。
“这么好看的小伙子一看就不是坏人啊。”
“有什么误会不能好好说吗?”
那男子给旁边几人使颜色,几名大汉立马会意遣散看热闹的人。
常伯世继续保持微笑,嘴角有些抽搐:“您刚刚来时很着急的样子,买了就走,根本不听常某说话,这才没多久你就转回来说我的符是假货……”
“听说你个臭道士还会点三流医术,我生不出孩子你给我看看什么症状。”那男子恶劣的笑,捏着常伯世的衣襟自顾自地说话,掏掏耳朵还是没将眼前人的话听进去。
常伯世:“……”他有做错什么吗?
“噗嗤。”雅间一名紫衣矜贵的青年笑出声,面貌俊朗非常,看着街道上的乐趣事,身旁恭恭敬敬站着个护法。
“就是这么个帮不了自己的人儿救了本尊的手下,明明自身实力不浅却还任人欺压。”
“蛇九,你说好不好笑。”南宫以温悠闲磕着瓜子,耸肩笑呵呵。
蛇九一脸柔溺回答:“回主上,好笑。”
南宫以温拍拍手站起身:“没看出来二狗子还有戏剧天赋,演得不错。”
“本尊要天神降临去拯救道长了!”
蛇九抿唇在一旁沉默不语,目送南宫以温背影离去。
常伯世被二狗子逮进某个酒楼的房间,这房间窗户禁闭像是被提前精心准备了一般,虽是白日但烛火通明,还有一股莫名的香。
他本着君子动口不动手的道德,一直被二狗子拽到床榻上。
他不明所以,歪了歪头,为何看症要在酒楼的房间看?
他不能理解。
“嘿嘿嘿臭道士,小爷喂你吃个好东西!”二狗子嘿嘿笑道,几个大汉也跟着捂嘴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