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应了一声,本想自己端,南宫以温不肯让,非要喂他吃。
拗不过他,常伯世吃了一口,发觉南宫以温的腰有些别扭。
“对我这么好你能得到什么?”
声音在空荡的房内响起,在常伯世看来,所有对他的好都是有利所图,眼神随之变得尖锐。
南宫以温递竹勺到嘴边吹了吹:“不求回报,你信吗?”
他的气色极佳,眼神几分邪魅,正在吹气的嘴唇愈发诱人,常伯世就着南宫以温的手吃了一口银耳。
两人目光缠绕,常伯世柔声道:“美味。”跳过了刚才的话题。
南宫以温喉咙滚动,道:“还有更美味的。”
常伯世挑眉:“嗯?”
只见南宫以温喂给自己吃了一勺,两人抵着额头亲了下去,银耳的粘稠在嘴里化开。
又是一阵巫山云雨,南宫以温高估了自己的腰,夜雨褪去白昼朝霞,他痛得下不来床。
他裹着被子面对墙壁生闷气,稍微动弹一下细腰就酸痛得直冲大脑。
道长是很厉害,但能不能考虑一下他的身体,他真的不是不行,而是道长太会了,折腾了他七日!
整整七日!
之前的道长才不这样,简直进步神速,无师自通!
常伯世走进屋:“醒了就出来吃饭。”
南宫以温继续缩在榻上,生气了,自己猜!
常伯世从鼻腔里发出好听的哼声,扯开他的被子:“哪里不舒服?”
“走开,你不是我认识的道长。”南宫以温羞红脸捂着脑袋。
“好啦,别闹了,我给你上药。”
床上的娇美郎安静下来趴着,被子脱落露出肩膀的淤青,常伯世指尖沾药轻抹,输送灵力配合药膏,身上的斑驳立马消散。
常伯世为他穿好衣,精心梳理发丝,盘了个简单的发髻,不同于往常高挑,淡漠的脸上多了几分娇艳。
道长准备的膳食满满一桌,竹筒盛满虾滑,嫩桑叶打底的河蟹,一整条酱香醋鱼,还有精致摆盘糕点,都是南宫以温爱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