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影看着众人震惊的表情,平静地开口:“以前的你,就是通过这样的方式,成为月宫统治者的。”
皓月仙姬沉默片刻,然后点了点头:“是的,这确实是我的过去。”
圣尘澈和邬梓被这突如其来的真相震惊得说不出话来。
流络摇了摇头,感叹道:“只是,你比月牙更狠心。”
皓月仙姬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:“是的,很残忍。但我当时无法控制自己。”
浅影叹了口气:“所以,你也更孤独。”
皓月仙姬眼神黯然:“是的,我想终结这一切。”
邬梓则慢半拍,继续追问:“发生了什么,你亲手杀了谁?”
皓月仙姬的声音有些颤抖:“我的……姐姐……皓冰。”
洛梨珊呢喃道:“皓冰……皓月……”
圣尘澈震惊得几乎无法呼吸:“你说什么?你自己杀了亲姐姐?”
皓月仙姬闭上眼睛,仿佛在回忆那段痛苦的往事:“是的,我和姐姐同时被师傅收养,带回月宫。之后,由师兄一直照顾我们,而我也喜欢上了师兄。只是,师兄喜欢的是姐姐。”
邬梓追问:“后来呢?”
皓月仙姬继续说道:“后来,姐姐知晓了我的心意,便下山离开。而师兄,也跟随姐姐远去。我很难过,但我也知道,我不能强求。”
圣尘澈不解:“既然你的姐姐都走了,那你怎么会杀了她?”
皓月仙姬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:“师傅圆寂时,要传位给姐姐。姐姐不得不回来。师兄,也跟着一起回来了。我看到师兄在姐姐身边,心里很难受。姐姐不要那个位置,也不要师兄。”
皓月仙姬的不甘快要溢了出来:“我崇拜的人,在姐姐后面摇尾乞怜,她看都不看。我想要的位置,姐姐却嗤之以鼻,她要都不要。最后,在她继承大典的时候,我从背后,杀死了她。”
皓月仙姬语气平静,而邬梓和圣尘澈则震惊得说不出话来。
皓月仙姬继续说道:“师兄看到我杀了姐姐,非常愤怒。他要为姐姐报仇,姐姐却让他照顾我,不要伤害我。再之后,他便另辟山门,不再让我叫他师兄,看在姐姐的面子上,他也没有怎么样,只是也不再见我。我只能偷偷去看他,但每次都被他赶走。这样的日子,很煎熬。”
浅影看着皓月仙姬,轻声问道:“所以,你想通过献祭来终结这一切?”
皓月仙姬点了点头:“是的,我想结束这个诅咒,结束这种痛苦。”
流络叹了口气:“看来,你只能在月宫孤独终老了。”
空气中突然安静了下来。
浅影突然开口:“邬梓,拿出你的幻影镜。”
邬梓覆手之间,幻化出一面镜子。镜中出现了皓冰的面容。
离渊迟逆一脸震惊:“母亲!这……怎么回事??”
浅影看着众人:“这个问题只能由珊珊来证实,但不是现在。”
流络看着镜中的画面,若有所思:“但是,可以猜测,你的母亲,涅冰,正是皓冰仙姬的转世。”
洛梨珊语气歉疚:“阿逆,对不起,现在的我还没办法看到过去和未来之间的联系。”
离渊迟逆看着洛梨珊,他深吸一口气,平复了内心的波动。他微笑着说:“没事,珊珊。我们都在寻找答案的路上。如今看来,这些事情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。”
皓月仙姬在众人面前,一言不发。
浅影冷冷地看着她,问道:“皓月仙姬,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?”
皓月仙姬摇了摇头,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无奈:“我没有什么可说的了。”
流络看着皓月仙姬,淡淡地说:“那你走吧,月宫对你来说,才是真的惩罚。”
皓月仙姬苦笑了一声,随即她的身影渐渐变得模糊,最终消失在远处天边。
突然,一块令牌凭空出现,落在离渊迟逆的手上。
“收好它,日后会用到的,算是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。”皓月仙姬的声音从远处飘来。
流落看着离渊迟逆,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离渊迟逆接过令牌,深深地看了它一眼,然后将其收了起来。
随后,他抬起头,眉间火焰灼灼,他沉声对众人说:“放心,我没事。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?”
洛梨珊看着离渊迟逆,柔声说:“要不,我们先去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。”
众人点了点头,随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