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几上没摆着多少东西,需要清理的就是一个烟灰缸里边的几个烟蒂。
蒋承昀手里还掐着一支烟,猩红的烟头在他修长的指间明明灭灭,尼古丁燃烧的味道合着淡淡的酒香,融合成一股惑人的复杂气味。
“上了位,就是不一样。”他的声音因为烟草的浸染,而更深沉了几分,其中的讽刺意味尤为明显,“这才刚攀附上我舅舅,就开始作威作福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