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,是不是以前那个?”
“您是说那位姓宋的小姐?”
“是。”美妇正色,“毕竟阿昀当初不愿意回蒋家,就是为了她。”
“那只是二少年少轻狂时的一时冲动罢了,后来不是还乖乖回来了?况且这么多年二少都没有和那位宋小姐联系过,必定早就忘了,肯定不是她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西装男道:“夫人,二少不是长情之人。”
美妇一噎,继而松了口气。
是啊,她那儿子,情感淡薄,更遑论长情。
而且那时候他们才多大,十几岁,荷尔蒙作祟下的异性喜欢,不过是少年时的懵懂无知,绝不可能维持到现在。
是她多心了。
而且,都这么多年过去了,那女的还活没活着,还说不定呢,毕竟当初……
美妇坐在窗前的躺椅里,西半球的阳光温暖地照耀着她。
西装男出去没多久,就又进来了:“夫人,王澳被二少开了。”
美妇倏然坐起来,磨了磨牙,又摇了摇头,躺了回去。
西装男从她这一连串的动作中看到了十足的挫败与无奈。
“夫人,二少能留王澳到今天,已经很让人意外了。”
美妇气得牙根痒痒:“他是拿王澳向我示威呢,让我以后少插手他的事儿!”
西装男沉默不语,不知是赞同面前的美妇,还是赞同万里之外的蒋承昀。
美妇老半天还是咽不下这口气:“查,去给我查这次这个女人到底谁!”
“是。”
“算了,不用查了,我不稀罕知道她是谁。”美妇又道,“找个机会,直接解决了算了。尽快,要赶在华璇回国之前,省得她看见膈应。”
西装男依旧是恭恭敬敬的: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