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景琛刚下飞机抵达鹿海市。车中,后座的他正低头看着晚上购并案需要的材料。
“时总,今晚姜家在华茂酒店宴请您”话刚出口就感觉不对的陈特助对上了时景琛的目光。
“推掉。”语气充满了嫌弃,眼底掠过一丝疑惑。
陈特助努了努嘴,跟了时总三年,最是知道这种事情连提都不用提,心里也是纳闷的很,什么时候插上的这项工作安排。
转头,余光瞥到了备注栏里,赫然写着的几个字,顿时明白了原因。
“这是老太太亲自跟您应承下来的。”
凭着当年时家进军房地产之际,姜楚戎给过一丝建议,竟然求到了奶奶面前。
姜家的事情,他略有耳闻,此时的姜家就是一块儿烫手山芋,处理不好还会掉一层皮。
没人想沾。时景琛也不例外。
他是个商人,商人无利不起早,趋利避害是本能,想到这,眉头又是一阵紧蹙。
“那就去会会。”看他们能整出什么幺蛾子。
华茂酒店的雅间里。
姜辞书推门而入,只见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坐在主位上,他身着一件黑色衬衫,衣摆恰到好处的扎在西装裤里,身姿倾长而挺拔,灯光下,一脸正气的模样,让人不敢亵渎。
他应该就是时景琛,那晚自己大醉加上屋内光线很暗,根本没有看清他的模样,稀里糊涂的睡错了人。
原来长的竟是这般帅气,丝毫不逊色厉砚修。
“时总,这是我的小女儿姜辞书”姜楚戎一脸谄媚的笑着,早就听说,这时总对主动送上门的女人一概来者不拒。
多亏了当时的一点儿交情,才得以让时老太太出面,把这尊大佛,请了过来。
“小书,快点儿给时总敬酒。”
谁也没有注意到在听到姜辞书这个名字后,时景琛的眸中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!
姜辞书内心极不情愿,面上却笑意晏晏的走向时景琛。
那晚她喝的大醉,时景琛都没能瞧得仔细。
相比那晚的失态,今晚的她落落大方,端着酒杯的手,纤细修长。
一袭红色的短裙衬得皮肤更加的白皙。
洁白无瑕的脸庞上,却又有颗恰到好处的泪痣。
"姜小姐去过枫城市吗?”
姜辞书的身体微微怔了一下,转瞬就恢复了平常,这一动作被时景琛尽收眼底。
“小书,就在枫城市上学,今年刚毕业。”看出时景琛对姜辞书有些意思,姜楚戎急忙将话接了过去。
“那姜小姐可有去过丽卡尔酒店?”
看着时景琛那戏谑的眼神,姜辞书知道自己已经被他认出。
化妆又不是整容,怎么可能认不出。
“时先生,说笑了”姜辞书装的云淡风轻的碰了碰他的酒杯,一饮而下。
没承认也没否认。
觥筹交错间,房间里,各怀鬼胎。
席间,姜楚戎并不了解他们之前所发生的事,只觉得两个人的眼神里满是暗送秋波,适时的退了出去。
现下,四处无人,姜辞书一把拽掉了脖子间的项链,索性也不装了。
“就知道你装不了什么大家闺秀。”
“还以为你改行了,小姐做不成,改来做捞女。”
姜辞书一向认为自己牙尖嘴利,此时,时景琛的毒舌让他甘拜下风。
听到这些话,姜辞书唰的涨红了脸,委屈的眼泪就差当场流出来。
“时总,不妨有话直说,犯不上这么阴阳怪气。”
听着略带哭腔的声音,时景琛第一次觉得话重了。
可习惯了高高在上的人,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开口道歉。
两个人就这样拧巴着,没有一个人先开口。
气氛顿时尴尬到了极点,姜辞书准备去洗手间躲一下。
刚起身,头有些晕,一个重心不稳摔在了时景琛的身上。
头发勾住了他衬衫的扣子,两个人的姿势有些奇怪,姜辞书只想着赶紧从他身上逃离。
她的手一直在乱摸,身体也在乱动着,惹得时景琛,一阵燥热难安。
“别动,姜小姐的招数还真多。”
姜辞书刚才的一通乱弄,头发缠的更多,无奈,时景琛只能拽掉了扣子。
随着扣子声落地,姜辞书解脱了。
放松下来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异样的部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