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时景琛,你疯了吗?”姜辞书看着莫名其妙挨打的厉砚修,有些生气的推开了他
“师哥,你没事儿吧?”赶忙跑过去扶起倒地的厉砚修。
“这就是那晚丽卡尔酒店,你准备要睡的人?”时景琛满脑子都是那晚的情景。
这话一出口,三人都愣住了。
厉砚修眸子里也迸出一股怒气,挥拳打向了时景琛的脸上,“我不许你这么侮辱小书!”
“小书!叫的再亲密也没用,她现在是我的妻子!”时景琛的脑子现在只有胜负欲,宣示主权,根本没有考虑过姜辞书的感受。
厉砚修听到妻子两个字停止了手中的动作。
姜辞书趁机分开了他们。
“师哥,对不起,他平常不是这样的,我们先走了”拽着时景琛就上了不远处的车。
厉砚修看到远去的背影,眼底一片失落。
……
时家老宅
姜辞书找到创可贴,轻轻的贴到了他的伤口处,脸上的不满并没有因为他的伤而消散。
“不要沾水,有什么事情喊芳姨。”转身走出房门。
时景琛一把拉住她,将她逼到了墙角,深深的吻住了她,这个吻带有占有,索取,强迫。姜辞书用了很大的力气也没有推开,直接一狠心把他的嘴唇咬破,一股鲜血顺着舌尖惊醒了俩人。
时景琛有些吃痛,松开了嘴,用手抹掉了嘴唇上的血,“你不该解释一下你们为什么抱在一起?”毫无波澜的语气里带着一股寒气。
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侧里的女孩。
姜辞书原本的打算就是想等他冷静下来再解释的,可是看着他满眼不相信的眼神,低下头,拒绝说话。
“不说话,就是默认了,他就是那晚你要睡的人!”他又一次重复了一遍雪地里的话,丝毫没有顾及她的脸面。
姜辞书心倏然一紧,他说话向来就毒,怎么只凭短短甜蜜的半月时光就忘记了吗!
她有些冷笑,似是嘲笑自己,又好似在嘲笑对面的人,“那你呢,那晚的你在等谁呢?”
时景琛愣住,他那晚出现在那里,是因为在演戏,可此刻他也不想解释,他想听姜辞书说。
在看到姜辞书脸上的那抹笑意,时景琛发了狠,死死捏起她的下巴,强迫她与自己对视,“我怎么忘了,当初为了救姜家,不管是谁你都会睡!”
“你非要这么侮辱我吗!”姜辞书颤抖的手指握紧衣襟,泪如雨下,她感到胸口一阵阵的剧痛,仿佛有一把钝器一直在敲打着她的心脏。
她怎么能傻到去相信时景琛心里真的有自己呢。他想娶自己,并不代表他心里就一定有自己。她是被自己误导了,所以才一头想要扎进去。
她对着他凌厉的眸光,缓缓开口,“你说的对,不管是谁都可以,只是偏偏你倒霉,被我撞上。”
看着摔门而出的时景琛,姜辞书无力的跪倒在地,头埋在双臂之间,泪水浸湿了地板,她的背影显得孤独而颓废。
时景琛又搬了出去,这次直接宿在了公司那边。姜辞书恢复了以往的宁静,她的生活本来就不需要这些,有阮卿苓这个活生生的例子,她就坚决不步她的后尘。
她只想着两年时间一到就抓紧离开这里,可是时奶奶还有初宜是她最放心不下的。
……
元旦跨年,公司举办年会,姜辞书一晚上都在吃吃喝喝,初宜看她兴致缺缺,不免有些失落,“不然结束后,我们去找今禾”
“同意“姜辞书的眼里有了一些亮光,这才有了一点笑容。
时景琛是和一位女伴最后到场,这是时隔1个月后两个人第一次见面。
看着他身边的女伴,姜辞书使劲儿攥紧了酒杯,仰头一口气喝了下去。
时初宜挤到时景琛两个人中间,一屁股顶走了那个女人,“时景琛你搞什么鬼,不回家就罢了,现在搞个女人在小书面前晃悠,是怕你媳妇跑不了是吧!”
那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,直接跑到时景琛的怀里委屈起来。
时初宜的手抬了起来,脸上平静的吓人,刚准备要教训她,被时景琛拉住了,“你不想在这继续上班了?”
想到奶奶给的警告,只要惹事立马辞退。缓缓的收回了手,眼神恶狠狠的盯着时景琛怀里的女人,“还不起来,是打算我把你揪出来”
白蓁蓁被时初宜的气势吓到了,可听他们的对话里她的身份并没有什么不同,而且时总还维护了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