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琛,这多大点儿事情,还得罚两个孩子跪祠堂啊!”三婶叶清渝有些不满的看着姜辞书。自己从第一眼看到她,就很不喜欢这个女孩,她的眉眼像极了那个女人,所以时序对她不尊重她也并没有理会。
“就是就是,道个歉就好了,罚跪一个星期是不是有点儿太不近人情了”告诫了小儿子数次了,不要去跟时序胡闹,奈何这孩子就是听不进去。
时远帆和时以恒听说了这件事情没有一个来求情,只说,是该好好罚他一下了。
时言知是她从小带大的,祠堂虽说是在老宅里,但平日里几乎没人,这要在里面待上一个星期,她想想就心疼。
所以此时她心里再厌恶叶清渝也不得不和她统一战线。
“对,对,你二婶说的对,我们就给姜家那姑娘好好道个歉,赔个不是,跪祠堂就免了吧”
时景琛面无表情,低沉的嗓音幽幽开口,“差点喝死人,叫不是多大的事儿”。
“二婶,三婶,是准备由着自己的孩子闹出人命再去管教?”
两位的辈分在那,但是对上时景琛的目光也不禁后退了一步。
“可今天的事情,时序也受伤了,她毕竟是你的妹妹”
提到受伤的事儿,时景琛的火气更盛一分。
“您还知道她是妹妹,动手打嫂子的事情那就一并计较了吧”
叶清渝哪知道他生气的点原来是在时序动手上,看到不为所动的时景琛,转头对着姜辞书,“景琛媳妇,劝劝景琛,毕竟咱们是一家人。”
“三婶,是她欺负人在先,后又动手打人”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,还不经意甩了甩自己包的跟个粽子一样夸张的手。
姜辞书的眉毛微皱,时景琛觉察到立马上前,“疼了?”
姜辞书点点头,“老公,我累了,处理好了就回去休息吧”
没等姜辞书说完,拦腰抱起她上了楼。留下两位婶婶怔在原地。
“这叫什么事儿,不行,我要去求求老太太”叶清渝气满脸通红,走向老太太的屋。
“三夫人,老太太最近身子不舒服,吃了药,早早睡下了,有什么事儿您还是直接找少爷吧”云姨拦住了她的去路。
她是被云锦拽走的,如今这老宅里的人都可以横着走了,一个下人都能爬到她的头上,当时就想教训她一下,却被云锦拉走了。
不是因为两个孩子一起被罚,她肯定是不想跟云锦站在一起的。
怂包一个,她要是有两个儿子,才不会像她一样活的那么窝囊。
看着叶清渝那张臭脸,云锦都懒得计较,时景琛是铁了心要罚他们俩。
并不是因为灌醉了姜徽柔,而是因为时序动手打了姜辞书。在看明白这一点她也就没再继续求情。
毕竟自己的儿子没有动手,时序的苦还在后头呢。
……
时景琛恼怒的多半都是姜辞书,她竟然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也去保护姜徽柔。
那么嘈杂的环境里万一被误伤……她压根就没考虑过后果。
为了时初宜和宋今禾竟然可以主动低头跟自己说话撒娇,他越想越气,好像所有人在她的心里都比她这个合法丈夫重要的多。
姜辞书看着一直在生闷气的时景琛,有些拿不定主意,不确定他是因为什么。
酒吧里的事情是安屿森和宋今禾处理的。她是被时景琛抱着出了【魅色】。
陈特助远远的看到两个人的衣服上都有血,看来事情闹得不小。
后座里,时景琛仔细检查着她的伤口,看到脸上的血是蹭的,眉头才稍微舒展了一些。
目光扫到她的手,脸色有些难看,“这是我不小心被玻璃扎伤的,打架我没吃亏”姜辞书不忘缓和车里低到谷底的氛围。
时景琛轻轻一带她的手,姜辞书整个人坐在了他的腿上。
今天是从公司年会直接去的【魅色】,没有换衣服。姜辞书心里一阵腹诽,还好是一条裙摆比较大的,才不至于走光,不然多尴尬。
陈特助能在时景琛身边这么多年,不是没有道理的,此时车里的挡板缓缓上升。
“你干嘛?”姜辞书挣扎着想要下去,柳枝般的细腰却被他的一双手紧紧桎梏。
“没想到,我的妻子还是一位优秀的演员”他的嘴巴凑近姜辞书的耳朵,热气喷洒在周边。
姜辞书有些不敢动,有些迷离的眼神看向时景琛,“你都知道了?”
是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