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桌上,时景琛被林听晚和姜辞书夹在了中间,这种感觉让他如坐针毡。
可两位女士却怡然自得。
“阿琛,吃这个,我记得你最爱吃的就是这个!”林听晚给时景琛夹着菜,丝毫没有把姜辞书放在眼里。
“我换口味了!”时景琛冷冷的态度当时就让整个饭桌的氛围降到了冰点。
“小琛,我记得上次家宴的时候,这道菜你还动筷了呢!”
“这都过去半年了,姑姑记错了!”
“是吗,看我这记性!”
林听晚没有生气,反而满脸堆笑,“那你不吃,我吃吧!”又从他的碗碟中夹到了自己碗碟上。
时景琛皱起了眉头,不满的看向她。
她熟视无睹,直接对着姜辞书,“我们小时候便是这样的,姜小姐不介意吧!”
“不会,怎么会,一口菜而已!”姜辞书并不恼,“老公,我想吃你旁边的那道滑蛋虾仁。”
时景琛震惊的看向姜辞书,“哦……好,这就给你夹。”
时初宜都要被憋出内伤,终于忍不住笑出来声。
“林姐姐,我大哥跟我嫂子恩爱吧!”
姜辞书抱着时景琛的胳膊,小脑袋往前一探,正好看到林听晚气的通红的脸,“林小姐,结婚后就知道老公的好了,她现在还不懂,是吧?”
姜辞书有多得意,林听晚就有多生气,骄傲如她,即使生气也要先装面子。
“确实挺恩爱,没想到阿琛变化这么大!”
时堇竹没想到短短一年,姜辞书变化的这么大,就连自己的侄子变化也不小。
老太太洞察一切,没有言语一句,嘴唇却噙着一抹淡淡的笑。
“小书,你没事儿吧?”时初宜饭后和姜辞书坐在花园里喝茶。
不远处林听晚和时景琛不知道在讨论着什么。
老太太和时堇竹在里屋说着话。
“我没事儿,好的很。”姜辞书悠闲的躺在了摇椅上。
嘴上说着没事儿,眼睛却很诚实,目光紧紧锁在了他们两个人身上。看到林听晚贴在时景琛的耳后,还不忘冲她挑衅的笑,姜辞书的手不自觉握起一个拳头。
“哎……干什么!贴那么近,这个林听晚真是一点儿分寸感也没有!”时初宜起身便跑了过去,隔在了两个人中间。
“怎么回来了?”姜辞书看着垂头丧气的时初宜。
“他们要去书房谈事情,据说很重要,不让我参与!”。
时初宜突然眸子亮了起来,“我们偷偷上去怎么样?”
“不好吧!”姜辞书有些为难,但她也想知道他们两个聊得是什么。
最终在时初宜的软磨硬泡下还有自己心理作祟下,两个人悄悄的来到了三楼的书房里。
“说吧,你说有重要的事情,现在没有第三个人!”时景琛语气没有一丝波澜。
“阿琛,你非要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?”林听晚有些受伤的看着眼前自己日夜思盼的男人。
“你忘了我们之间的情谊了吗?”
“情谊?什么情谊?是我垂死挣扎你却去往异国的情谊?还是你毅然决然的跟季云柏订婚的情谊?”时景琛原本平静的脸上浮现了一丝动容。
林听晚上前紧紧抱住了时景琛,“不是的,不是你想的那样!”
“不要推开我好不好!我是有苦衷的”时景琛的手悬在了半空中。
15年前
“爸爸,不要送走小禾,我去找阿琛,他会有办法的!”林听晚慌乱的从地上爬了起来。
“没用的,不把她送走,她就会死,整个林家也会陪葬。”林廷鹤绝望的声音跟着阴沉的天气相得益彰。
那天下的瓢泼大雨,林听晚还是不顾父亲的反对,赶去时家老宅。
她只记得自己跑了很久,浑身都被浇透了。
枫城的天气下雨极少,但那天的雨却下了一天一夜。
是季云柏找到她,但是宋今禾还是被送到了疗养院。她内心绝望,带着恨意出了国。
林听晚不自觉的抱紧了手臂,刺骨的冷。到现在都能感觉到当时的绝望。
“我去找过你,可老宅的门任凭我怎么呼喊都没人开过!”
时景琛仔细回忆着那天。他记得父母车祸后的一个星期,确实有场雨下了一天一夜。
“我那天在医院!”时景琛的眼底一片氤氲。
“原来竟然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