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会不会跟这只大黑狗有关系?
我跟马叔将墓碑完全挖出来,马叔用艾草清理了上面的血迹,在墓碑下面垫了几枚铜钱,这才将墓碑重新放回去。
陆游根本帮不上忙,从过来就开始坐在旁边哭诉。
全都是两人小时候的事,陆妈妈抱着陆游哭,最辛苦的就是马叔我俩,好在一场大雨将地面浇的湿透了,不费力气就能挖出深坑。
马叔在陆飞的墓地两旁挖出两条沟,直接延伸到下面那条横沟里,他说这叫顺祟。
反正我也不懂,让我干啥就干啥。
去陆飞家一趟,赚的两百块钱都花了,我俩的车费住宿能省就省,又给陆游买那一堆好吃的。
陆爸爸当晚就能到家,但我俩没等到晚上就走了,临走的时候陆妈妈说啥也要给我们拿钱,这事我俩谁都不可能收钱。
连夜我俩买的硬座,直奔榆树市,火车几个小时,下车在候车室睡一会就天亮了,刚好出去办事。
谁成想在车上就遇到了偷包的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