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,就有劳江秘书了。”
说罢,一只大手托住她的后背将她和史蒂夫的距离推的更近了。
顾景言头也不回的离开,江稚忍住掐死他的冲动,当即一口标准的伦敦方言和史蒂夫交流。
在史蒂夫身边工作了两年,早已摸清他的脾气秉性,史蒂夫虽然多情滥种,但英国人的绅士风度是刻在骨子里的,他从不强迫女人,都是成年人,玩的都是你情我愿的游戏。
江稚介绍项目时全程没有多余的废话,条理清晰且简洁,史蒂夫在听完后,不由得佩服起江稚能迅速适应国内的工作环境和节奏。
“江稚,言就是孩子的父亲吧?”史蒂夫突然的发问,她下意识的摇头否认。
“言知道你有孩子的事情吗?”史蒂夫接二连三的发问,江稚脸色一阵惨白。
“别紧张,小江稚,我一直对你匆匆辞职深感遗憾,你离开我之后,到现在,还没有找到合适的秘书,作为补偿,这次顾氏的项目,你要给我让出百分之一的利润点。”
江稚作为一个秘书,没有权利决定项目的标价,更是知道让出百分之一的利润那便是上亿的损失。
将目光投向不远处的顾景言,他风度翩翩的与人碰杯,举止优雅,丝毫没有注意到被他抛下的她,
“当然,作为老朋友,我会替你保密孩子的事情。”史蒂夫老谋深算,极会利用人心作为谈判的筹码。
江稚面带微笑,平静淡然,这么多年带着两个儿子生活,早已将她磨练成铜皮铁骨了,生活造就她一身坚韧不服输的性子。
她端起酒杯,面色从容:“史蒂夫先生,非常感谢您在伦敦对我的照顾,但我们中国有句古话,君子不强人所难,看来这次,我们顾氏是无缘与您合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