碧水湾是A市人人向往想要住进去的豪门住宅,坐落在寸土寸金的地段,配置了最高级别的安保系统和私人管家定制服务。
住在这里的人,都是A市的豪门显贵。
顾景言晚上驱车进来,轻车熟路的在道路中穿梭。
管家看见熟悉的车子,热情的上来打招呼,恭恭敬敬帮他将车停好。
进门,家里的女佣将拖鞋摆在他脚旁边,顾景言褪去外套,径直走向里屋。
“夫人呢?”
“夫人在画室。”女佣接过外套。
“我爸呢?在家吗?”
“老爷在厨房,准备晚餐。”
顾景言的母亲单文洁是一名画家,父亲顾挺一手创立了顾氏财团,行业涉及建筑、影视、交通、电子信息多个领域。
夫妻两人大学时相知相遇相爱,如今恩恩爱爱携手走过了半生。
顾景言从小就在父母撒狗粮的环境下长大,被父亲灌输着家里一切以单文洁女士为中心的观念。
他上了二楼,推开画室的门。
单文洁的画接近尾声,被艺术气氛熏陶长大的顾景言,对画作也有着自己的理解。
“妈,您这是有了第二春?”顾景言蹙着眉陷入沉思,突然语出惊人道。
“滚,你个没正形的臭小子。”单文洁添完最后一笔,起身向后退了几步,欣赏着自己的大作。
“你这画为什么…那么喜庆。”黑红交错的笔锋,隐隐露着两个缠绵的爱人。
旁人可能看不懂,但他是看着母亲的画作长大,一眼便看出了画的含义和表达的内容。
“你三舅母家的表妹要结婚了,这是送给她的新婚贺礼。”单文洁洗完手,顾景言自然的递去毛巾。
“.......”
单文洁边走边说:“你呢?你什么时候也能让我送你一幅新婚大作?”
顾景言装死……不吭声!!!
默默跟在她身后听她絮絮叨叨……
单文洁继续边走边说:“你和季云溪处的怎么样?”
“妈,我们没处,你少看点娱乐新闻,我们就是普通朋友关系。”顾景言解释。
单文洁一听,立刻炸了:“普通朋友关系?什么样的朋友关系能让你费心费力的救她家的公司?别以为我不知道,季家的公司,这些年都是你在帮忙关照,不然早不知道倒闭多少回了。”
单文洁外表看起来知性优雅的女画家,但骨子里却很火爆,一点就炸。
“还有,既然就是朋友关系,为什么不开个发布会澄清一下,新闻传的满天飞,你不澄清,外人看着你们就是恋人关系,季家借着这不清不楚的关系到处沾光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,季云溪的爸爸,在外面谈生意,都打着是你未来老丈人的名号,如果你没打算和季云溪结婚,那就早点说清楚断干净。”
两人走下了楼,餐厅里,香气诱人。
顾挺看见媳妇来了,连忙在她面前秀了把刀功,抛了个充满爱意的媚眼。
顾景言悠悠开腔:“妈,我是不是打扰了你和我爸的烛光晚餐?”
一张长条桌,布置的浪漫又温馨,最关键的,仅有两把椅子。
家里平时只有他和单文洁两人吃饭,顾挺便让人撤去多余的板凳。
“臭小子,你妈说你的事呢,还没说完呢,别打断她,媳妇,你继续说。”顾挺叫佣人新摆上一把椅子。
顾挺自然的将椅子拉开,牵着单文洁坐下。
单文洁落座后,继续说:“你和季云溪的新闻都传了五年了,今天就给个准话,你到底怎么想的?”
顾景言:“妈,我爸的手艺又精进了,你吃这个菜。”
“对啊,媳妇,你尝尝,这是我新研究出来的菜,给点意见”,顾挺夹了一筷子菜放到她碗中。
啪!!!
单文洁放下筷子。
“你,少给我转移话题,还有你,少给他打掩护。”她瞪着父子二人。
顾挺赶紧放下筷子,眼角抽了一下,轻拍她的肩膀:“媳妇,别生气,别生气,和孩子有什么可置气的。”
“他都多大了?还孩子?季云溪她妈妈前几天找到我们家,给我说哭哭啼啼说了一大堆,说她女儿的大好青春全都放在我儿子身上了,如今,到处都是两人的花边新闻,我儿子至今还不表态,也不给个说法?究竟什么意思?”
单文洁一口气说完,怒瞪着顾景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