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长开点点头:“想,可是我怕苗苗姐打我。”
何奇贵拍了一下余长开的头:“你笨呐,我们不让他发现不就好了?”
余长开一副看傻子的模样看着何奇贵:“可是苗苗姐已经发现我们两个了。”
“对哦。”何奇贵挺直腰拉着余长开躲到了旁边的树后,显然一棵手腕粗细的小树挡不住两个人的身材。
余长开不解:“这树挡不住我们两个呀?为什么我们要躲在这里?我懂了,你这是想掩耳盗铃。”
何奇贵白了余长开一眼:“我看你脑子不是这个地球的?这一棵树那么小又那么细,怎么可能挡得住我们两个人。”
余长开彻底被搞得晕头:“看得到我们两个,那我们为什么还要躲在这里?”
何奇贵恨铁不成钢:“你看看这附近除了这么一两棵树,一片空地哪里有能躲人的东西?”
余长开彻底沉默,这躲和没躲有什么两样。
何奇贵言之凿凿:“作为一个有过特种兵训练的人,我们首先要藏就得要找能隐藏的地方,所以我们要躲在这棵树后面完全没问题,但话又说回来虽然这棵树挡不住我们俩,那也没办法,我们看中的是什么?那就是躲起来对不对。”
见余长开点头,何奇贵继续道:“现在我们要躲,是不是躲起来了?”
余长开真诚发问:“我们躲起来不是不想让别人看见我们吗,那如果别人看见我们,那躲还有用吗?”
何奇贵被噎的一愣,两个人在说悄悄话时,梁志卿一脚踹向了何奇贵的屁股,何奇贵猝不及防趴在了地上,嘴里吃了一嘴的土,何奇贵连忙往外吐,光看喷出的灰尘一看就吃了不少土。
此刻梁志卿脸色很臭,瞪着何奇贵:“好啊何奇贵,你又在这里胡说八道满嘴跑火车了是吧?”
高德武捂嘴偷笑,生怕不小心就笑出了声,拉住了蹲在地上一脸懵的余长开解释:“何奇贵平常在队里嘴里就满嘴跑火车没一句实话,他最爱的事就是去忽悠人,偏偏那些人还都信以为真都听的一愣一愣的。”高德武说这些话是不希望啊余长开也被骗了。
余长开恍然大悟,之前他就觉得不对劲,现在也终于反应过来瞪着何奇贵:“我当你是兄弟,你竟然来忽悠我?”
何奇贵尴尬的从地上爬起来,没有理会余长开,反而尬笑着对着梁志卿:“队长,你怎么过来了。”
梁志卿对于何奇贵简直无言以对,这货怎么走?哪儿忽悠到哪儿呢。
田苗苗在远处沉默的看了一场戏,沉默的又走回了自家帐篷,他真不想承认自己是认识他们这群人,今日天气不宜出门,速回速回。
田苗苗不由的脚步加快,不一会儿就到了自己所在的帐篷,回去后一定要先规划好再出门,还有下次出门绝对要避开人。
田苗苗一边想一边做着计划,
经过刚刚的闹剧,田苗苗深刻明白做事之前做好计划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,偷摸打开手机,将周围方圆十里能居住的好地方全部规划下来,选了一处有山靠水的地方后,田苗苗决定明天去哪里看看怎么样。
做好这一切就沉沉睡去,到了晚饭时间,田苗苗从睡梦中惊醒,重重长舒一口气看了眼四周,还好做的是梦,在梦中田苗苗亲眼目睹天空掉下如鸡蛋大小的冰雹砸向人的脑袋,一个人的脑袋就在自己的不远处瞬间裂开溅了自己一身血,冰雹很大,砸在帐篷发出噼啪声,有的帐篷甚至被砸下许多大洞,好多人被砸的一脸包,人们在空旷的地方避无所避,只能尽力的去躲避,可天空密密麻麻的冰雹砸在地上形成了冰河,人们脸上擦伤,身体被砸的青紫,才生长三个月的动植物也被毁的干净,人们没了希望跪天祈求哭声震天,田苗苗就在一声大过一声的这样哭声中醒来,醒来后出了一身汗,这才发现四周的帐篷全是说话声。
坐在掀开帐篷帘子旁的田母,借着外边的月色缝补裤子,看到女儿醒了忙问是不是做噩梦了。
田苗苗点点头,的确是噩梦,不过这场噩梦做到很是奇怪,就像是身临其境般,也像在预示着众人要发生什么。
田母咬断了针线打了个结,甩了甩裤子上的灰尘收了起来,一边往里走一边道:“哎呦,要不要喝点水压压惊。”
田苗苗随后又躺在床上摆摆手:“可能是我最近太累了的缘故。”
田母看女儿还想睡连忙过去拉起来:“先别睡了,给你留了饭,吃了再睡。”
田苗苗看那清汤寡水的粥,实在没有什么胃口,准备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