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!”
辞旧惨叫一声,从司马琛身后出来,疯了般的要往知画那边跑去。
“辞旧!”
司马琛没想到辞旧会突然跑出来,心下一惊,立马伸手要把她拉回来。
可司马煜正瞅准了这个时机,早早预备弓箭手在旁边,他一挥手,弓箭手立刻放箭。
弓如霹雳,飞速朝司马琛射去。
司马琛却好似没看到弓箭,一心拉住辞旧,任由弓箭刺入自己肩膀。
“阿琛!”
辞旧惊慌失措,忙回身去看司马琛的伤口。
但司马煜的马匹已经近在咫尺。
在弓箭射去的同时,他已策马而来。
手在虚空中一抓,形成气功,猛地朝司马琛打去。
司马琛还击,可他一手受伤,一手握着辞旧,实在回身乏力,硬生生挨了司马煜几击。
剧痛之下,他仍不肯放开辞旧的手。
见此,司马煜眉间一凛,咬紧牙关,下定决心般,运功打向辞旧。
糟了!
司马琛根本来不及帮辞旧抵挡这一击,电光火石之间,只得忍痛推开辞旧。
司马煜策马而过,抱起辞旧按在怀里,同时一扬缰绳,飞快跑回。
暗卫们护送他们撤离。
“阿琛。”辞旧拼命挣扎。
“莫要动了。”司马煜疲惫的低语在她耳畔响起,冷硬的语气中又带着微不可察的偏执,“你是我的。”
“辞旧!”
司马琛单膝跪在马车上,看着司马煜带着辞旧逐渐远去的身影,一口鲜血喷了出来。
刚才的打斗中,司马煜下了死手,幸好司马煜自己身受重伤,他才没有葬身在司马煜手下。
“马上就能出去了。”他心里想着,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恨意袭上心头,他第一次,有了争权夺利的欲望。
影卫们匆匆赶到,却看到自家主子身受重伤,场上只剩下一架马车和几个守城门的侍卫。
“主子!”
莫二赶忙上前,满脸焦急。
“杀了他们。”司马琛面无表情的下达了杀令,目光冷冷扫过那几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守城侍卫。
“是。”
惨叫声此起彼伏,司马琛扶着马车缓缓起身,看着京城的方向,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握紧。
一味的逃并没有用,他要做,就应该做最尊贵的那个人,他要和辞旧光明正大的在一起!
……
另一边。
司马煜并没有回皇宫,就近找了一家客栈,命暗卫们在下面守着。
辞旧自被司马煜抢回来后就没再说过一句话,任由他把她抱进客栈,给她泡澡,把她扔上床。
这一晚格外难熬。
不复之前的温柔,司马煜丝毫不顾辞旧的感受,只在乎自己的舒爽,似乎在发泄他忍了许久的怒火。
最开始辞旧还能忍,可到了后半夜,她再也承受不住了,轻声哭泣求饶,求司马煜放过她。
司马煜充耳不闻,身上的伤口崩裂开,鲜血渗出来和汗水混在一起,让这场事更像一场暴行。
第二日正午辞旧才醒。
她昨晚到后半夜时已经晕过去了,现下只觉身体酸痛,好像有无数轮子在她身上碾压翻滚,疼得骨头都快折了。
“娘娘您醒了?”
知画自早上起就守在屋里,见辞旧醒来赶忙倒了一杯水递过去。
看到娘娘紧皱的眉和手腕间露出的青紫痕迹,她心疼的不得了,心里更是愧疚难当。
“娘娘,对不起,都怪奴婢。”
如果不是因为救她,昨晚娘娘就能离开京城,去过娘娘期盼的生活。
这般想着,她眼眶酸涩,忍不住哭了起来。
辞旧劝慰:“别哭了,我没事。”一开口,她的声音嘶哑,还伴随隐隐的疼痛感。
“娘娘。”知画更难受了。
辞旧看了知画一眼,有点心虚。
这整件事都是她自导自演的,她是真没想到知画会被牵扯进来,要说对不起,也该是她对知画说对不起。
“他打算什么时候启程?”辞旧问。
昨晚不回宫,无非就是安宁宫出了这么大的事,一旦回去势必要面临皇帝和皇后的双重盘问。
但这事没法拖,再拖下去,就不是随便找一个理由能应付得了的。
“奴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