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陈凡算是看出此时身处之地的全貌,昨晚他是跟着从地下洞穴走出洞门口的,现在映入眼帘的洞门口被常青植被半圆包围,延伸到藤曼覆盖住了头顶上空,就像一顶蒙古包,稀疏的缕缕阳光透过藤曼间隙射进下方的空地上,像极了满天繁星。
此时空地中的人群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,多是妇女和零星几位老人在缝制兽皮,还有一群孩子在旁边玩耍,此时真巧一个脑袋从地下冒出来,正是刚刚打完水回来的怒七。
“凡哥,你醒了,那石桌上给你留的吃食,你等我打完水带你去个好地方。”怒七把手中的木桶一抬,哗啦啦倒进一个大陶罐中,随后又从地洞来回如此反复打水。
简单吃了几口,随后陈凡好奇的跟着怒七一起打水,这才知道打一桶水要走这么远的路,也就是怒七骨刀毁了,今天的捕猎没法去了,临时帮闲做些杂活。
“好了,这些足够用几天的了,打太多放久了水就死了,不好喝。”怒七解释道。
怀抱着异骨的怒七带着陈凡兜兜转转避开了多个已知危险地带,期间陈凡远远看去,敏锐的观察着这些动物,除了一个未曾见过的生物,除了高大的身躯其他的特征都是陈凡熟知的样子。
其中一处旷阔的平原上一群正在进食的马群引起了陈凡的特别注意,不禁多瞅了几眼。马匹自古以来就是人类绝好的代步工具。马群一个身上长有银色鳞甲的白马格外引人瞩目,像是感受到有东西在偷视自己一般感觉,不巧与陈凡四目相对。
马鸣声一阵响起,平静的马群开始躁动起来,齐刷刷冲向陈凡怒七所在的方向,吓得两人抱头鼠窜,万马奔腾的气势,不跑等着被碾压成肉酱?
还好两人离树林较近,看着钻进浓密的树林间的两位贼子,银鳞马王鼻子喷了一口热气,无奈的踏了踏地面,很不爽的离开了。
“我天,那是只异兽马王,怎么惹到它了?”此时的怒七脑子有点发懵,那可是异兽银狼王都不敢轻易正面硬刚的角色。
“那就是异兽?”陈凡倒是很快稳定下来,马儿可是人类的好朋友,这么暴躁的话要不要做个小手术,有点可惜了,这么好的种马。
“是异兽王,不同之处于普通的异兽马,普通的异兽马是体形是普通的马的二倍之大,而异兽王确实和普通马体形相差不多,唯一识别的就是异于常的外表,异兽王都是有智慧的,善于隐藏指挥。实力在之上就是凶兽了,凶兽恰恰相反就显得异常残暴凶狠,有时杀戮只是一时的兴起,所以凶兽也大多形影单只,因为遇到彼此必定不死不休。”怒七侃侃而来。
“那凶兽怎么繁殖?”
“凶兽不用繁殖,他们本就同根同源不断进化而来的。”
听到这个解释陈凡多少有点无语,这是从智慧到愚蠢?可是想到往日的高智慧人类不断走向灭亡,历史又是如此相似。
一路上陈凡陷入沉思,怒七也难道没有打扰,只因为他此时心情多少有些沉重,听爷爷说往日的族群曾经也是人数多达千人的三等部落,虽为末等那也不是哪个族群想达到就能轻易达到的高度,强大的实力,过硬的生存本领,卓越的领袖。可也只是仅仅一只凶兽的突然闯入,一切化为乌有,死伤惨重,不得不远离他乡扎土埋根。
“小七,那块地很宜居啊,靠近水源,开垦土地种植瓜果蔬菜,在圈一大块地搞养殖,养些兔子,羊呀,马呀,呜呜。。。”陈凡的嘴此时被怒七的手紧紧捂住,生怕被谁听到。
一路上陈凡不断对怒七洗脑,让其加入自己开荒的队伍中,陈凡决定了,不管历史是不是还会重演,只有自己去做了才会知道,这就是他继续活下去的意义。
“为啥我以后就是你第二大功臣?”怒七虽然觉得今天凡哥说的话有点太玄乎,但年轻的血液已经开始沸腾,谁不想活着在阳光下,走在春风里。
“第一功臣自然是小白啊。你和一只熊计较个什么劲?”陈凡白了他一眼说道。
“还有多久到地方?”看到怒七还想垂死挣扎,陈凡立刻转移话题。
“前面就是了。”
“是啥?毛都没有。”
怒七从胸口掏出一个骨制木筒凑到嘴前吹了几下,只见前面一棵树开出一扇门来,等怒七陈凡进入后又重新回归到原来的样子。
进入树洞中走了没多久视野就宽阔了前来。一个被层层紧挨的树群围造而成的居所,看着这隐蔽的设计,陈凡不由得看了看怒七。
怒七不好意思的挠挠头,虽然自己也常来,但每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