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，老夫老妻了。”白主任官腔一起，只剩敷衍客套。

“白主任，我开门见山，老朋友了，我儿子想上附属小学，您看能不能搭把手？”我爸直截了当。

白主任眼皮也不抬一下，他觉得上学这事找到他，是他的主场，可以摆摆谱“孩子上学的事，主要还是看学校规章制度，招生简章，我也只能按规矩办事。”白主任喝了一口茶，翘起二郎腿，等着我爸回复。

“白主任有实力有能力，校方让您担负招生的大任是有严格考察的。”我爸说到考查时加重了语气。

白主任耳尖抖动，抿抿嘴“哪里，哪里，都是孩子优秀。”

“今天白主任没赏脸吃饭，我给白主任带了点地方特产。”我爸拿着那叠信封钱，往茶杯边一放。

“这茶叶要熟水才能泡开，但是我和先生倒是略显生分。”白主任举杯，看看茶叶。

“冷水泡茶别有一番风味，冷萃安心，舒缓神经。”我爸推过礼品，既然说到熟不熟的问题，无非就是来者不善，探底回升的过程，触底反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