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透明,没有一丝血色,他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,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牵引着前进。
谢纾于是又重复了一遍,像是输入指令的人偶,“……家,回家。”
谢纾呆呆的,“这是,回家的路。”
“我要,回家。”
他一步又一步地向前走来,嘴唇翕动,像是在向谁打招呼,即使眼前空无一物。他眼睛温柔地弯起来,“我回家啦,妈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