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没有东西。”

“那为什么这些人头都变了？”壮实男人不理解？

女人若有所思，把目光放在了莫绥与身上，“有个问题我想要问你。”

“行啊，你问，”

“你修的是什么道？”

莫绥与想了想，“符道。”

“符道师？”壮实男人不屑一笑，“看起来也没什么天赋，不过是长得有点优越的小白脸罢了，要我说咱们就直接杀了他，他还能有什么用啊？”

“别杀我啊。”莫绥与露出了友善的笑容，“我可有用了，现在还没有到真正危险的时候。”

女人质问，“那你说说看，真正危险的是什么？”

“龙。”

“大姐，这里难不成真的有龙吗？”壮实男人悄悄在女人耳边轻声询问，“一个小小的河，会藏着一条龙？”

莫绥与听得一清二楚，心想，自然是有的，不过只是龙的残影罢了。

“谁知道呢？我们去祭坛上面看看吧。”女人率先走了上去，她低头仔细检查，弯腰摸了摸石板上的复杂纹路，“这种祭台，还是太危险了。”

“确实，看起来比上次见到那个凶的多了。”

女人很快就找到了祭台中一块可以活动的石头，“你们退远一点，我来看看是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