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扯痛了。
“好孩子。”
“看来父亲没白疼你。”
这么小就知道帮父亲追爹爹了,不错不错,孺子可教也,来日必成大器!
楼卿揉着玉苍雪的脑袋,愉悦夸赞,谁想,刚夸完就听见玉苍雪补充道:“有了父亲和爹爹的气息,我恢复得就要快些,过不了多久,我也能抱着爹爹睡觉觉了。”
“到时候爹爹就是我一个人的了!”
说着说着。
玉苍雪开心得摇起来小尾巴。
楼卿:“???”
逆子!
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要孩子的!!
楼卿气得不行,恨不得把玉苍雪塞回海螺里,可看着怀里本就娇小虚弱的身影愈发透明时,心仿佛被银针刺了一下。
算了。
毕竟是自己的崽,让着点吧。
“好好好,爹爹是你一个人的,到时候你睡爹爹和父亲中间。”
等睡着了。
他就把崽扔到隔壁,自己缠紧哥哥。
楼卿抱着玉苍雪哄了哄,看着那张苍白的小脸,脸色变得凝重,担忧地问:
“现在父亲和你爹爹都没灵力了,好在鲛人族自愈力强,血液便是药,雪儿,要不要再喝点父亲的血?”
玉苍雪摇了摇头,漂亮的尾巴软绵绵垂下,小小一只楚楚可怜趴在楼卿怀里:“不喝,父亲受伤,爹爹会心疼。”
“雪儿……”
他看了看父亲还缠着纱布的手,吸了吸鼻子,眼睛微微泛红。
“雪儿也会心疼的。”
玉苍雪的声音越来越轻,像是一片雪花飘然落下,不凑近根本听不清。
他的身体也在闪烁微弱的白光。
楼卿皱眉,刚想说点什么,忽地,屋内传来一阵声响。
似乎是云温霖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