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天！

毕竟，懂得都懂，冰霜灵气里面放点圣光什么的……

“阿尔萨斯，你就未曾忏悔过吗？！”

一个闪烁，一步提起一拳，凯尔萨斯一火焰拳打爆寒彻剑气，浑身颤抖地问出这个问题。

几月前，还是歌颂阿尔萨斯北上诺森德的“谣言”，说他必定能捣破亡灵天灾源头。

但如今的勇者成为恶龙的结果，凯尔萨斯还是难以置信，因为他认为阿尔萨斯还有一丝尚未泯灭的良心。

也是因为一件事，身为阿尔萨斯某种意义上的情敌，他能理解他。

正常的阿尔萨斯是绝不会做出这些叛国叛民叛……

“如果你有了和我一般的经历，凯尔萨斯，那你也会做出和我一样的抉择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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抉择二字一出，一股漆黑的领域漫开，便瞬间笼罩住了……

类似于领域的死亡之力一包，领域一包，包住主力。

它不仅是有目标抉择的，里面还有一个又一个的黑影从领域中“走出”。

领域外头，布赞恩和巴拉德等未被领域吞噬的联军将士或满脸凝重，或一脸愤怒，或……一时人间百态。

然而，没有部分军官的亡灵大军还是在朝他们缓缓前进包围，而他们只能握紧手中武器，准备这最后的一战。

至于退路，早就被与阿尔萨斯交手的言语刺激下，导致许多人脑中充斥战胜他的渴望，以至于几乎忘却。

比如，一拳轰飞咳血复仇人士之前。

“你说你的父亲死在了斯坦索姆……这是必要的牺牲，蠢货。”

“因为成为我麾下亡者军队的一部分，对他们而言是荣耀。”

“叛徒，我要……”

“下一个。”

……

“我要为父报仇！”

一个鲤鱼打滚，复仇人士便拖着痊愈的身体，嗷嗷地握刀砍了回去。

又比如，一剑压倒远来宾客高等精灵之前。

“你们常说你们是骄傲的，高贵的。”

“但是当你们成为憎恶的……就是不远处那个大窟窿缝合怪，满是猩红的缝针血肉这才是最为高贵的。”

“就算不是，成为一只骄傲的面目可憎食尸鬼，扭曲的爬行者也是我对你们的仁慈恩赐。”

“你……”

“丑陋的精灵，就连矮人都比你们高贵和骄傲！”

陷地之剑，令一位不想死后变成低智怪物的爱好外貌高等精灵……奋力反抗。

和他一样的还有很多，只是针对的方式不一样，而针对的声音也是一对一直达对方内心深处的。

没有人，没有多少人能注意到阿尔萨斯和“幸运儿”都说了什么。

在一些“悠闲”的他们眼中，不过是战友满是毅力的重新爬起，争先恐后奋斗在战场的第一线。

“矮人，我说的就是你们，你们的大胡子可真丑。”

“什么胡子的名义，明明就是不想剃胡子胡子的可悲尊严。”

“为了卡兹莫丹！”

……

“还有侏儒，你们的……”

“见证侏儒科技的力量吧！”

“就这……掐指可灭。”

从观摩每个对手的针对性一对一挑衅回归正题，四族联军当中的绝大多数人倍感屈辱。

每个人不同的自尊心 令他们亢奋无畏作战……

不讲道理的时候，大家都不讲道理，才是最好的“调味剂”。

结束之前，回到现在。

“兄弟姐妹们，你们怕死吗？”

“怕。”

“不怕！”

人群中总会有人在危难关头站出来，无论他们怕还是不怕。

无论是与亡灵的旧日仇恨，还是崭新仇恨，亦或者心底的恐惧……

他们和先前一样，同仇敌忾。

其中的一些原因，尽管有阿尔萨斯不知疲倦地一次次令他们喋血无力的绝望，但也有他们那渴望胜利的意志。

同时也有想要护住身后人，还有身边人的殷切期望。

有时候，有些东西是不能被低估的。

战场上，丢盔弃甲的或许有。

但在这片战场上，死战不退的才是“主旋律”。

“它们想杀了我们，成为它们的一部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