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翻山越岭、游山玩水,朝餐夜宿,饿了吃野果,困了大地为床天空为被,也好不逍遥快活,自由自在。正是:奇花瑞草,修竹乔松。幽鸟啼声近,源泉响溜清。重重谷壑芝兰绕,处处巉崖苔藓生。
数日,忽见一城池,坐落于山脚,四面环山而建,走近一看,城墙上并无名号,随即向一个老丈打听到“老伯,此处是何地也?为何城墙上无名号?”老丈上下打量石缘一番,见他风尘仆仆的样子不像坏人便答道“此乃傲来国清源县,地属东胜神州,如今天下纷争,本归东洲管,乃是东州丁太守辖下。这不前几日又换主人了,你不是清源人吧?”
“实不相瞒,在下乃乡村野夫,家住花果山,准备前往长安求学谋生,因不识路,才到此地,让老伯见笑了。”石缘答道。
“现如今兵荒马乱的,自己一个人可要注意安全,小心应对!”老伯轻声的提醒道
“多谢老伯!”石缘道
石缘拜谢老丈,向着城内走去,行人稀少,沿街店铺多半都关着,大家行色匆匆,少有人漫游闲逛。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满身灰尘,自嘲道“再不找个客栈歇息一番,就真成叫花子了。”说罢朝客栈寻去。
来到一家名叫“悦来”的客栈,小二上前问到“客官,您是打尖还是住店?您要是打尖我们这有一等一的好酒好菜,您要是住店我们这有上等的客房。”“都要,再帮我找一匹马,给我喂的饱饱的。明日用!”石缘答道。“好嘞!您就请好吧。”小二带着石缘去了二楼客房。上了一桌酒菜,刚要退下去却被石缘叫住了“小二哥留步”“客官,还有何吩咐?”小二抬头问道。
“你可否和我说说这傲来国,在下刚到此地,人生地不熟,还想谋个差事,解决温饱。”石缘说着递给小二几文钱,只见小二开心极了,眼睛都眯成了缝,热情的答道“客官,你可是问对人了!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。我们地属傲来国清源县,如今内乱,战火纷争,也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,想讨个好差事实在是难,我建议你还是东土大唐看看,听说那边政治较为清明、百姓安居、社会安定、武功兴盛,到那边谋差事可能比较容易”,顿了顿说道“不过这些我也是听路过的客官说的,具体是不是真的,小的没有去过,不知真假!我知道的就这些,客官你还有别的吩咐吗?没有小的就先行告退了!”。
“嗯,我知道了,多谢告知,我这边暂时没事了!”石缘礼貌的说道
“唉,客官您好生歇着,缺什么叫我。”说完小二退了出去
石缘见一桌的好菜,早已迫不及待,敞开了肚皮大吃起来,这些天净吃野果了,可把石缘馋坏了,吃喝完毕倒头就睡,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这才缓过精神头来。
吃过午饭就吩咐小二帮结账,顺便打听如何前往东土大唐,得知此处前往大唐需走水路。此处离前往东土大唐的码头还远着,少说也要一天一夜的路程,知晓后给了小二几文钱,小二千恩万谢的去了。
骑上马直接奔着大路而去,一路上都是逃难的人群,三三两两,或成群结队,拉家带口,实属不易。在战争的阴影下,逃难的人群形成了一幅令人心碎的画卷。他们像一群无家可归的流浪者,步履蹒跚地穿越战火肆虐的土地,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恐惧、疲惫和绝望。
人群中,有老人、孩子、妇女,他们的身影在黄昏的余晖中显得格外脆弱。他们的衣服破旧不堪,沾满了尘土和血迹,脚步沉重而无力。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,对家园的眷恋,对亲人的思念。
在逃难的路上,他们不得不面对饥饿、寒冷、疾病和死亡的威胁。他们挤在狭窄的道路上,互相搀扶着前行,试图从彼此的温暖中找到一丝安慰。
然而,尽管面临着种种困难,这群逃难的人群却展现出了惊人的毅力和坚韧。他们互相扶持,共同面对困境,用微弱的希望之光照亮前行的道路。他们是战争的受害者,但同时也是生命的顽强抗争者。
入夜过一山坡,望见一座寺庙。挺身观去,庙里有灯火,真好有过夜之处,见寺庙紧闭,静悄悄杳无人迹。忽见庙前立一石碑,约有二丈余高,六尺余阔,上有三个字“青云寺”。看了一会怕打扰,不敢敲门,把马拴着,跳上松枝上合眼裹衣而过。
睡梦中,一阵脚步声和高喊声把石缘吵醒,揉了揉眼看着大路上正有三人往寺庙这边跌跌蹡蹡的走来,后面有一群人挥舞着刀,边追边喊道“老大!他们在这里,不要跑!”,其中一人还边跑边笑着“你跑不掉了,乖乖的跟我回去作压寨夫人吧,哈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