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能有谁!哈哈!”那大夫听了也不气恼,笑呵呵地说道:“还好你的草药管用,要不然就危险了!还是你最厉害!哈哈”说罢就朝屋外走去,叶老赶忙叫住:“怎么这就要走了,好不容易来一趟,陪我聊聊呗,稍后再派人送你回去!”“这可不行,家中还有一堆病人等我回去医治呢,不行,明天吧,明天我带壶好酒与您畅饮,如何?”叶老听他这么一说高兴地拉住他的手说道:“这可是你说的!明天我便备好美酒佳肴等你!”
石缘拉过韩旭杰说道“辛苦你一趟,送大夫回城,顺便抓药回来,我在此保护二人”
韩旭杰也不含糊说道“好!你信得过我,我也不推脱,这就送他回去,诊钱我已经付过了的,但是等会回来,你要一五一十的跟我说清楚。”
石缘拱手道“没问题,记得不要留尾巴。知道的人越少越好!”
大夫和叶老又寒暄了几句,便匆匆离开了。石缘看着床上的两人,心中暗自祈祷,希望他们能够平安度过今晚。他决定亲自守在这里,时刻关注他们的情况。
另一边的凌霄城县衙内,县令杨如海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,在厅内来回踱步,满脸焦急之色,坐也不是,站也不是,时不时停下脚步,向着衙役连声询问韩旭杰是否归来。而在他身旁,还有一人,此人乃是当朝公主杨语嫣的贴身侍卫杨孝先。只见杨孝先负手而立,不断朝着门外张望,其面色比之杨如海更为焦急,额头上甚至有细密的汗珠渗出。
时间一点一点过去,韩旭杰等人却迟迟未归。杨孝先心中愈发不安,终于,他忍不住了,决定亲自出马前往事发地勘察。
到了现场,杨孝先倒吸一口凉气,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梁上升起,额头的汗水更是滚滚而下。他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,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。他连忙喝令县衙捕快将现场勘察情况详细地描绘出来,同时命令他们对周边进行严密搜查。
一番搜寻之后,与韩旭杰一同前来的路松清快步上前,躬身禀报:“报杨侍卫,经过仔细搜查,未发现任何生还者,家丁和丫鬟全部惨遭杀害,一刀毙命,护卫队的人马也无一幸免。不过,在山谷下方的马车里,仅发现了一具丫鬟的尸体。从现场尸体上的衣物判断,并未找到公主的踪迹。”杨孝先闻言,脚下一动,快步来到马车旁,仔细查看一番后,又转身回到路松清面前,声音中带着一丝恼怒,问道:“路捕快!你们韩县尉究竟去了何处?为何不见他的人影?”路松清身体一颤,赶忙拱手躬身,低头回答道:“回禀杨侍卫,韩县尉在途中遇到一人,与那人交谈片刻后,便安排我等先行一步,他自己则随那人往城里去了。如今,小人等人确实不知他身在何处。”说完,路松清头埋得更低了,不敢抬头去看杨孝先那凌厉的眼神。
杨孝先听后,胸中怒火瞬间喷涌而出,他怒目圆睁,满脸怒容,对着空中大声咆哮道:“简直无法无天!他眼中还有没有皇上?还有没有公主?如此重大之事,他竟然敢不亲自到场查办,我看他这个县尉是不想干了!立刻派人去把他给我找来!马上!”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,在众人耳边炸响。一众捕快被吓得脸色苍白,双腿一软,当场跪地,身子瑟瑟发抖,不敢起身。杨孝先见状,怒喝道:“还愣着干什么?还不赶快去找!难道等着我拿刀砍你们吗?”路松清身子一抖,连忙回答道:“是!属下这就派人去找!”说罢,他战战兢兢地起身,安排人手保护现场,自己则亲自去寻找韩旭杰。
路松清领命后,带着一众捕快匆匆离去。杨孝先站在马车旁,眉头紧锁,心中充满了担忧和愤怒。
他深知此事事关重大,若不能找到公主的下落,他难辞其咎。他暗暗发誓,一定要找到韩旭杰,让他给个交代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杨孝先的心情愈发焦急。他不断地在心中思考着各种可能的情况,试图找到线索。
此时的韩旭杰早已送华大夫回城,抓好药后马不停蹄地往天河村赶去。途中,与路松清不期而遇。路松清见到韩旭杰,赶忙将现场的情形一五一十地告知于他:“我的韩县尉啊!总算是找到你了!杨侍卫在现场大发雷霆,斥责你无法无天,眼中毫无皇上和公主啊!你究竟去了何处呀!韩县尉!”边说边拍着大腿,涕泪横流地哭诉着。
韩旭杰见状,心中不由得一紧,暗想:“糟了,杨侍卫怕是真的动怒了,得赶紧想个法子平息他的怒火才行。”连忙说道:“抱歉了,路捕快!让你受累了!我这就去向杨侍卫禀报。”说罢,便朝着天河村疾驰而去。到了村口,他对路松清说道:“你在此稍等片刻,我去去就回